电话是从容逸那要来,韩国华私人号码,楚绎拨出去,接电话却是韩国华助理。
要就是真没法接,要就是跟他摆谱。韩国华助理问他有什事,楚绎这次开门见山,“麻烦你替转告韩先生,想跟他本人当面谈。”
那边沉默几秒,然后很公式化地回答他:“能更明确地说清您来意吗?韩先生很忙,时间需要预约。”
楚绎笑声,“劳烦你代为转告,论关系们还是亲戚,他立场其实跟从来不冲突,他想跟那个人疏通关系,也只想拿到自己想得而已,已经对韩小姐暗示很多次,怎,这多天,韩先生直没想通吗?”
这就是说,这些日子楚绎屡屡跟他们对着干,是因为他们办事太没眼色。
像捧凉水浇在头顶,楚绎愕然片刻才开口,“这样……”
也是,要是那个时候韩国华还在容氏,秦佑前些天晚上应该就怀疑上他。
看容逸刚才态度,秦佑查探容氏当时可能在山上人员事,显然不是从她身上入手,楚绎正准备找个说辞把刚才那个突兀问题圆过去。
容逸却突然顿悟似地说:“想起来,他那时候不在容氏工作,但那年8月确上山见过祖父次,但具体是那几天,记不清,得问问家里老人。”
楚绎顿时浑身紧绷,“你确定吗?”
记应该就是在少年时期?而他周围曾经接触过人……
楚绎想到什,眼睛骇然睁得更大,若干个散乱细节突然在他脑子里连成条线。
燕欢遇害时年纪四十上下男人。
容氏员工那时候在山上度假,而韩国华也曾经在容氏供职。
还有,他想起秦佑回来那晚,他忽略掉件事,在秦佑面前拿出燕欢东西只是韩颖自己意思,韩颖曾说过,要是被韩国华知道,会把她活活打死。
那边又安静会儿,再次回答他:“好,会替您转告。”
这个电话过去,下午
“确定。”容逸很快回答。
电话挂断,楚绎说不清是因为震惊,骇然还是因为紧张,只觉得胸腔都在颤抖。
在床上躺会儿,手里电话再次拿起来,秦佑号码翻出来,将要拨出去时候又突然放下。
他想起秦佑两次找错凶手后颓然和挫败,是,这样落空他不能让秦佑再经历次,到现在,他依然不能确定右后肩有狗头胎记就是韩国华。
个晚上辗转难眠,楚绎在第二天找到韩国华。
这个时候是晚上九点,没有犹豫,楚绎连忙掏出手机,翻出容逸电话,拨出去。
铃声响过几声,容逸接,楚绎顾不得跟她寒暄,问:“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容逸那边顿顿,随后回答,“只有自己,你说。”
楚绎立刻问:“1998年8月,韩国华是不是还在容氏工作,你们公司员工去雁回山,他去吗?”
容逸很快回答:“韩国华在1998年6月就从容氏离职,你怎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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