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跟他对视目光冷冽如冰,秦老爷子情绪更加激动起来,“收拾她有什不对,她毁儿子,毁你爸爸。要不是跟她过得不好,你爸爸就不会酗酒,更不会年纪轻轻就车祸丧命。”
眼角流出两行浊泪,再开口时声音凄厉得撕
他走进去,老人迟缓地偏头,浑浊目光落在他身上,从鼻间叹出声不悦冷哼。
秦佑面色冷肃,没听到似,给旁边本来陪着老爷子人个眼色,那人对他点下头,立刻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祖孙两个,老爷子合眼躺在床上,开口时声音夹着沙哑痰音,“你这是门心思跟对着干?昨天算那小子运气好,还真让他躲过去。”
秦佑站在床边双手反抄到身后,冷冷俯视他,“您不会再有第二次出手机会。”
秦老太爷脸瞬间憋得通红,再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打磨木面,“所以,你就为这个玩意儿跟过不去吗?”
,楚绎给他把水端到跟前。
楚绎弯腰时候,从领口望下去能看见几点暧昧於痕,楚绎在他身边落座,屁股只是侧边跟沙发有限接触。
燕秋鸿眼里精光四射:“跟你说个笑话,上次,大概是你跟秦佑干什,第二天早晨就跑得没人影,秦佑在家那叫个郁闷,直反省是不是自己技艺不精。”
眼神朝楚绎身下扫,在楚绎察觉他目光所向时候,故作叹息地说:“现在看来,他技艺不精是真啊,”摇摇头,“这表弟太不懂怜香惜玉。”
楚绎听着直想扶额,哪有把人床头事这样挑到明面说,他直知道燕秋鸿混不吝,现在看来到底是忽略他混不吝程度。
秦佑跟他角力半年,昨天短短个晚上,他周围所有人都换,他现在已经彻底被秦佑跟外界隔开,身边没个人是他能差遣。
趁他生病,秦佑能把他剩余那几条线全都瓦解拔出干净,这点秦老爷子丝毫不怀疑。
他声音很无力,但依然声色俱厉,目光死死锁住秦佑,“都是为你好,不管你信不信,只是想给姓楚小子顿敲打,让他没胆再缠着你,没想要他命。”
从听到玩意儿这个称呼,秦佑眉头就紧紧拧起来,此时再开口,声音更沉也更加阴戾,“不用解释,解释不是您风格,这样事,您不是没有前科。”
秦老爷子顿时惶然地睁大眼睛,枯瘦手指微微颤动,嘴唇翕动几下,半天才挤出句话,“原来,你已经知道。”
但秦佑这事他还真不知道,现在看来,燕秋鸿应该是已经拿这个技艺不精取笑过秦佑。
楚绎护短程度其实丝毫不输给他家秦先生,更何况,他家秦先生床上功夫点不差。
于是,楚绎迎上燕秋鸿目光豁出去,笑得脸灿烂地说:“表哥你别担心,不是那个尺寸,也替他操心不来。”
燕秋鸿呼吸滞,张口结舌半天,险些当场脱裤子让楚绎验明正身。
秦佑到医院时候,秦老太爷整好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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