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就个半小时以后,咱们现在得往机场去,有什问题吗?”
楚绎抬手擦把汗,摇下头,“没问题。”他得快点回去。
这样也好,给他和秦佑,各自些冷静和缓冲时间。
连着七天拍摄,拍摄组气氛融洽,节目录制期间倒也平静无波。
下次拍摄就得半月之后,清早,拍完跟乡亲们道别场,楚绎跟组坐车回到省城。
车在崎岖山路上缓慢行驶,路上他睡觉,醒来时候,有种透不过气错觉。
还不只是透不过气,楚绎睁开眼睛望着窗外阴沉天色,抬手抚向胸口给自己顺几下气,只觉得胸口闷闷疼,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心跳快得让他整个人都觉得心里发毛,刻也不能安静下来。
白他意思,他平时忙什跟燕秋鸿其实没多大关系,唯有牵连就是那件事。
胳膊搁上沙发柔软宽大椅背,“真凶是谁,已经派人从各方面入手去查。”
“事情都过去这多年,现在还查得出吗?你又不能太大张旗鼓。”燕秋鸿说。
秦佑唇角勾出丝冷笑,“倾毕生之力。”
千里之外西部,电话挂断,楚绎愣愣出会儿神。
他清楚地记得,上次有这种感觉是他十岁那边楚清河出事前几天,那会儿他不舒服得在家直哭,保姆怎哄也哄不住。
楚绎敢肯定自己没有心脏病,他直认为,有些东西是科学很难解释,他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回到省城,助理在电视台接车,楚绎上助理车,刻都没等,“电话呢?”
小王转头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他,楚绎接过来找出熟悉十位号码拨出去,先是占线。再打,是秦佑助理接,助理先生告诉他,秦佑这会儿正在开会,人刚进去,个小时之后出来可以回他电话。
电话挂断,楚绎那种不适感越来越烈,心脏就像是要从胸腔跳出来,他额头上冷汗涔涔,转头问小王:“返程机票是什时候?”
秦佑这明显是不想多说样,到底是不想面对昨天晚上事,还是单纯不忿他早晨没打招呼就自己走?
其实要不是那会儿身体太不舒服,上飞机前他就给秦佑留信息。
但也没容他多想,车里坐在前排是节目组来接机工作人员,身子半侧过来看向他,“这会儿打过电话,待会儿集合往山里去手机你就不能带身上,而且,助理得在省城等,不跟组,这些事项你们都事先解过吧?”
楚绎起飞前吃过药,飞机上又睡几个小时,这会儿人精神多。
他用力点下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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