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手摸
下他
额头，楚绎很快躲开。
楚绎若无其事地笑下，指着屏幕开始转移话题，豁出去似跟秦佑剧透，“突然想写字，笔纸都找到，结果发现自己
个字也不会写，委屈地哭出来。”
果然，话音刚落，视频里小孩转过
但笔尖在洁白纸面弯弯曲曲落下几道痕迹，小孩突然抬起头，小嘴扁起来。
双大眼睛里头瞬时蓄满眼泪，那表情特别委屈，像是要哭，又忍着没哭出来。
秦佑脸上笑容倏忽不见，微拧着眉头看向楚绎，“你这是怎
？”
他语气温和而焦急，楚绎怔怔看着他。
楚绎突然想问秦佑，他明明是那冷漠个人，也不喜欢孩子，为什只是看见自己小时候哭画面就紧张成这样。
这个时候，秦佑转头看眼他手，楚绎伸开修长骨节分明手指晃晃，看见没，不样。
秦佑低笑几声，看起来非常愉快，目光又转回去，楚清河从上衣口袋抽出钢笔递到儿子手上。
胖乎乎小手立刻合起来，小孩儿明亮眼睛忽闪忽闪，“要颜色笔。”
秦佑没忍住笑，瞟眼坐在身边楚绎：“颜色笔？”
然后，收回视线，他看见楚清河把支蓝色水彩笔放到胖乎乎小手掌心。
有多宠爱他。
楚绎这时候眼光也转回屏幕，这是段他自己不敢轻易想起过去。
因为知道秦佑不喜欢小孩子，刚才才信口告诉他有自己小时候家庭视频，没想到秦佑听，兴致盎然。
屏幕上当年琐事还在上演，秦佑侧头看他眼：“这时候你几岁。”
“两岁。”楚绎说。
秦佑不喜欢孩子，只是喜欢他是吗？
楚绎突然想到那个晚上在健身房，分明他们什都没有做，只是个没有成形吻，秦佑激动得剑拔弩张身体。
秦佑对他，怜惜刻骨，也有色欲，为他倾尽从未有过温柔，做尽以前不可能做事。
他突然很想问秦佑，不爱
，你确定吗？
他突然失神，秦佑注视着他双眼中现出丝忧色，沉着声又问句，“你怎？”
哦，对，果然是颜色笔。
画面上小孩眯着眼睛笑，露出几颗雪白牙齿，朝父亲伸出两条短短胳膊，“爸爸抱。”
而后，楚清河把他抱在膝盖上。
小孩手拿着笔，小小身子用力前倾伸手去够桌上纸，但胳膊太短，没能够着。
楚清河笑着把纸放到他面前，小孩慢吞吞地揭开笔盖，小手笨拙地握着笔杆，认真地低下头。
秦佑点点头，望向屏幕目光很是专注，他眼神非常温柔，楚绎时有些恍惚，秦佑不喜欢小孩，只是喜欢他而已。
是吗？
楚绎顺着秦佑视线把眼神放过去，这时候播放画面，拍摄者已经换成楚清河助理。
楚清河坐在花园里茶几前，MINI版他自己踉踉跄跄地跑过去。
直跑到父亲面前，摊开胖乎乎小手伸出去：“要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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