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还没有醒，离开门还早，陈暮便自己做起健体操。
套健体操做下来，陈暮只觉得浑身舒坦。
“你做
是什
？”魔鬼女说话明显比以前流畅
许多。
“健体操。”陈暮回答。
“对身体好，但太柔和。”魔鬼女语道破健体操优劣。
陈暮继续点头：“嗯。”
“星院，从来不出来？”魔鬼女问。
“嗯。”陈暮点头。
“这次来这里？”魔鬼女继续发问。
“嗯。”陈暮再点头。
陈暮险些吓跳，不过旋即反应过来，魔鬼女在问自己。
个连话都说不大清楚百渊人，怎可能知道六大和星院？肯定是她昨晚出去听到什。不过六大和星院直是最热门话题，她听到也很正常。
“六大，就是联邦中最著名六个学府，星院便是其中之……”陈暮把自己所知道有关六大信全都抖出来。他已经知道在魔鬼女面前采取什态度比较合适。
人弹性果然是巨大啊！想起以前自己半天不说句话，有着木头之称，如今却要像幼儿园老师般，不断地解释些常识性问题。估计经历这件事，自己要还活着话，口才肯定会变好很多。
好在魔鬼女并不打断他，只是静静地听，偶尔会露出思索表情。
忽然想起那天在丛林魔鬼女惊人爆发力和平衡性，陈暮便起请教之心：“该怎做？”
看陈暮眼，魔鬼女思索片刻，道：“晚上。”
走在东卫学府校园内，音尘久瞅两眼，见周围没人，便低声对王泽道：“阿泽，最近野外人好像多起来。”
“嗯，那是肯定。
“为什？”魔鬼女问。
陈暮终于摇头：“不知道。”这个问题想不清人多得很，就连雷子这样聪明绝顶人都想不明白，自己又怎会知道。再说，他精力从来没有放在这上面。
魔鬼女终于不说话，只是露出若有所思表情。直等陈暮睡着，她还是这个表情。
觉醒来，这次魔鬼女没有像上次样。至于她晚上有没有出去，陈暮就不知道。
起来漱洗之后，他想起有段时间没有练习健体操。这段时间，完全把他之前生活打破。突然，他很是怀念那段天天埋头学习制卡，泡在简单水世界日子。那张神秘卡片他直带在身上，只是这段时间根本没时间去碰。
尽管陈暮觉得自己说话比以前多许多，其实他介绍依然还是干巴巴。但魔鬼女似乎天听得颇为入神，没两分钟，陈暮所知便全部说完。陈暮注意到，当他说起星院创始人是海纳·梵森特时，魔鬼女眼睛亮下。
海纳·梵森特果然厉害，连百渊府人都知道他大名。
“六巨头？”魔鬼女冷不丁地问。
陈暮想想，点点头：“嗯。”虽然他对六大解并不深，但是魔鬼女这说，他倒觉得比较形象。六大，哪个不是庞然大物？
“星院，六巨头之？”魔鬼女再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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