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起清洗餐具,收拾结束时已经快十二点。两人都还没有泡澡,就像事先约好样在起居室里相向而坐。
“很累吧?”
“有点。
“没事,很开心。藻奈美真很厉害,要考医学系什。”他歪着头说道。
“是她妈妈遗愿。”平介说道。
“您去世夫人?”文也又把目光投向佛龛。
“嗯,不过,不是医学系也没关系,她希望女儿过无悔人生。”
“哦……”文也凝视着直子照片。
“好,来!”平介拿起桌上玻璃杯,放到文也面前。
“啊?医学系啊,真厉害!”文也感叹道。
“没什厉害。只是目标而已,能不能考上还不知道呢。”
“不,有这样目标就很不起,你是女孩子嘛。啊,这说好像是在搞性别歧视,但是真很不起!”文也喝不少酒,说话已经含混不清。
“根岸哥哥是北星工大研究生院毕业吧?觉得你才厉害呢。”
,可以吗?”文也来回看向平介和藻奈美。
“倒不是不可以……”平介时语塞。
这时,藻奈美手里拿着啤酒瓶,说道:“没什不可以,对吧?”
“嗯……嗯,是,没关系。那你就去上香吧。”
“请定让上炷香。”文也端正姿势说道。
藻奈美从楼梯上下来,在他面前放张打印纸。“这道题怎做?”
“啊,积分证明题。”或许是酒精缘故,文也脸有些红,他抬起头,说,“哈哈,原来如此,这道题很有难度啊。先设x平方等于t,然后再把t带入x进行微分……”
文也醉眼惺忪,但还是用圆珠笔写起解题过程。藻奈美充满信赖地凝视着他侧脸。
根岸文也直到十点才离开,脚下踉跄,但是脑子好像还很清醒,这从他毫不费力地解开藻奈美给他三道数学题就能看出。
“他可真是个直率人,没有点拐弯抹角感觉。”藻奈美目送他离开后,眼里闪着光说道。平介产生种预感,种难以言说预感。
“点都不厉害,只要想去就能去。”
“才不是呢。你读是工学部,那数学定很好吧?有点问题,能问你吗?”
“哎?现在这种状态?不知道能不能行呢,觉得脑袋很不清醒。”
“稍等下。”藻奈美说着走出去。
“抱歉,让你听女儿唠叨这多。”平介说。他坐在离他们稍远地方,喝着兑水威士忌。
文也站在好久不曾开过佛龛前双手合十,低头默念好阵子。线香烟像丝线样袅袅而上。平介也始终正襟危坐。
终于,文也抬起头,又瞻仰眼正中间直子遗像,然后转向平介他们。“请原谅提出这种无理要求。”
“没事没事,你倒是合掌很久啊。”
“是,因为要道歉事太多。”文也嘴角放松些。
“们来干杯吧。”藻奈美举着啤酒杯站起来,“祝根岸哥哥入职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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