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子什都没说,走到床前,在床边坐下。“关灯。”她说。
平介关墙上开关,房间立刻被黑暗包围。多亏窗外射进来微弱光,眼睛很快适应黑暗。
直子在床上开始脱衣服,白皙脊背隐约可见,随后那白皙脊背钻进羽绒被里。“好。”她说。
该怎做?平介想,还是先脱衣服吧。只剩下条内裤时候,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近床边,途中不小心碰到学习用椅子。直子用被子蒙住脸,往被窝里钻。平介抓着被子边沿,往上抬起,感觉到直子身体僵硬起来。
“那个……”她说,“虽然这样说很老套,你温柔点啊。你也许忘,可是第次。”
平介突然想起直子,不是眼前这个直子,而是拥有原来身体那个直子,个爱笑、爱说话女人。没她,如今这个家里都没有欢声笑语。
“要不,”她说,“们做吧。”
平介看着她。她低头看着自己双脚,富有光泽长发间现出白皙脖子。
“你是说……那个吗?”平介确认道。
“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方法。只有精神交流话,难免会有解决不时候。”
叠着白纸。平介拾起来,直子发出声轻呼。
打开看,“年级二班滑雪旅行计划”这行印刷体字映入眼帘。
“这是什?”平介问。
“看就知道,们班同学计划今年春假去滑雪,正在招募成员。”
“不是学校组织吧?”
“啊……对。”平介稍微犹豫下,还是脱下内裤。他还没有勃起,但预感到不会有问题。“哎……”他说,“没有那个,怎办?”
“什?”
“安全套。”
“啊,”直子仍背对着
“也许你说得对。”
“你还是不能接受吗?”
“怎说呢,你突然这样说,也……老婆你可以接受吗?”平介问完后被自己吓跳。他很久没有用过这个称呼。
“吗……嗯,不问问自己身体也不知道。”直子把手放在胸口说道。
“哦,可能也是。”平介挠挠后颈。平介确实把现在直子当作个女人来看待,也正因如此,才会对相马春树怀抱着不同寻常嫉妒心。然而,发生性关系则是另外回事。他从没考虑过,或者说,下意识地抗拒这种想法。“试试……吗?”他终于开口道。
“嗯,所以不会参加。这样可以吧。”直子从他手中夺过那张纸,点点撕碎扔进垃圾桶。“去准备晚饭。”她说着站起来。
“直子,”平介叫住她,“你在恨吗?”
直子垂着眼睛,头深深地低下去。“没有。”她有气无力地低声说道,“只是不知道以后该怎办。”
平介点点头:“是嘛,其实也是。完全不知道该怎做才好。”
两个人又陷入沉默,空气仿佛突然冰冷。窗外寒风呼呼地刮过。平介产生错觉,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站在旷野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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