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啊。”
“谁都想
直是个孩子，想做做蠢事，但是周围
人却不允许你这
做。他们会不断地提醒你——‘你快要当爸爸
，
“平介，你还想回车间工作吗？”中尾问道。他帽檐以前是红色，如今已经变成深蓝色。平介以前也戴着那样帽子，那是班长象征。
“那倒没有。”平介喝口咖啡，说道。速溶咖啡如既往地不好喝，但他很喜欢在休息时间和同事起在这里喝东西。
“股长工作怎样？习惯吗？”
“嗯，还凑合吧。”
四月时，公司内部进行大规模部门调整。科被分成几个部门，在此基础上进行重组。就在那时，平介升职成股长。这变动来得有些突然，工作内容也发生很大变化。以前小坂科长工作现在都由平介接手，而小坂则整体管理所有部门。
时隔许久，平介再次走进喷枪生产车间。空调开得很足，不过不是为人而开，而是为机器。因为里面摆放很多精密仪器。
看到平介，拓朗没有停下在传送带上工作手，点头打个招呼。他跟以前样，还是歪戴着安全帽，戴护目镜也不是工厂发，而是不知从哪里弄来时髦眼镜。
“你来干吗呀？视察？”拓朗搭话道。
平介笑着说：“嗯，差不多吧。来看看新婚拓朗有没有偷懒。”
“别老是新婚新婚，烦死。”拓朗皱着眉头咂咂嘴，看来近来没少被打趣。
以前平介只要考虑如何按照上面指示准确无误地生产就可以，而现在需要把握几个班生产进度，适时做出指示使生产更加高效。如果发生异常状况，不需要出面解决，而是解情况，修订计划，调整工期，再向上面汇报即可。
从下面收到报告，再转达给上面；和其他部门开会，总结会议内容再同别处联系。每天他要经手很多文件，这与之前在生产线上经手产品和零件具有完全不同意义。文件即信息，而信息没有实体，因此处理信息要比处理产品和零件难得多。也正因如此，做现在工作很难获得成就感。
“在车间工作久，就不想往上爬。”中尾说道，“就算想往上爬，混到班长也就差不多。再往上话，加班费也没，工作内容也下子不样，好像没什好处。”
“可以这说。”平介由衷地回应。
“但这也是没办法事啊。”中尾看着纸杯说道，“公司就像场人生游戏，在公司往上爬，就像人年纪增长样。不想往上爬就相当于不想变老。”
中尾达夫从前方走过来，看到平介后瞪大双眼。“咦，股长你怎来？”
“没，没什特别事。只是最近没怎来，就想顺便过来看看。”
“哦，要不要喝咖啡什？”中尾说着，举举手中纸杯。
“好啊。”
他们在自动售货机买咖啡，在休息室里坐下来。窗外片漆黑，现在已经进入加班时间。不过平介已经打卡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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