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很讨厌他。”
“老实说,恨他。”文也斩钉截铁地说道,
“同名同姓,而且那个人在这里生活时候也是大巴司机,肯定没错。”
“这样啊,在这边也是司机啊。”平介点点头,然后直视这个年轻人眼睛,说道,“妻子在那次事故中去世。”
根岸文也表情顿时显得惊讶又狼狈。他低下头,然后又抬起来。“原来是这样,真是可怜。不过刚才也说,们和那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不不,”平介笑着摆摆手,“没有想来怪罪你们意思。就像刚才在电话里说样,有东西想交给你妈妈。”他说着,从上衣内侧口袋里拿出那块怀表,放在桌子上。然后尽量简明扼要地介绍得到这块表前后经过。文也沉默地听着,当平介说到梶川幸广直在给根岸典子汇款时,他惊呼声,好像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平介打开怀表盖子,把照片拿给文也看。“刚才看到你就明白,照片中男孩就是你。梶川先生直惦记着你,才随身带着这张照片。”
“哦……为什呢?”
“您想说话好像跟那个人有关。”
说到“那个人”时候,他脸上明显流露出嫌恶。
“梶川幸广先生不是你爸爸吗?也就是你妈妈曾经丈夫。”
“都是过去事,现在不这认为。们毫无关系。”文也表情有些僵硬,眼角都吊起来。
“ECFI……电子式燃料喷射装置吗?”
平介注视着面前这个流利地说出汽车部件名称年轻男子,说道:“你很内行嘛。”
“大学专业就是汽车制造。”
“你在哪里上大学?”
“北星工大。”
文也盯着怀表中照片看会儿,说:“明白是怎回事。您专程为这个大老远过来,真是非常感谢。”
“没什,但是这个,给你。”平介把怀表递给文也。
“可是,”文也说,“这个不能收下,也不想收下。”
“为什?”
“们已经把那个人给忘。收下它也只会扔掉,所以还是不要收下比较好。”
平介端起咖啡杯,思考着如何将对话进行下去。虽然预想到这种情况,但是他好像对父亲点好印象都没有。
“杉田先生,您和那个人是什关系?”文也问道。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难度。”平介把咖啡杯放到桌子上,“你既然知道梶川先生去世,应该也知道去世原因吧。”
“他驾驶滑雪大巴发生坠落事故,们这边报纸也大规模报道。”
“当时马上就知道司机是你爸爸?”
“几年级?”
“三年级。”“原来如此。”平介点点头。北星工大是工科大学中翘楚。
这时咖啡端上来,二人几乎同时喝口。
“那你妈妈呢?”平介直奔主题。
文也舔舔嘴唇,说道:“其实还没有把您事告诉妈妈。至于要不要说,想先听听您所说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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