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身体在抖,但在听林晰话之后,却很坚定点点头——他明白。
林晰见到,心里松口气,刚要打个手势,被萧然制止。不是因为心软什,只是外面人……从此跟他不再相干。“既然都是假,那就是说没感情,既然没感情,那就等于陌生人。”萧然抬眼看林晰,“你会因为大马路上看人家情侣吵架,就上去把他们都打顿?”
林晰拍拍萧然手,把清理手势向老黑他们发出去,“如果有人在吃饭时候,堵着饭厅门口泼妇骂街,把她丢到马路上去,会过分?”
“只是丢出去?”
“嗯,只是丢出去。”
半红不青瘦巴巴西红柿,开始是憋着,后来憋不住就低头闷笑,又怕被那人察觉,不得已只能跑到林晰身后笑,笑够才出来,看着林晰,眼睛水亮水亮,“这就叫劫富济贫?”
“不。这叫富人拔根汗毛都比穷人腰都粗。”林晰本正经说。
萧然眉眼极美路都带着笑意。
林晰知道以萧然性格,他会真相信自己在劫富济贫,林晰不打算对此做出解释。
午餐没在主餐厅吃,林晰额外选处更幽静咖啡厅,不大,正好他们伙人把这里包场。林晰挑靠窗位置,他说让萧然多晒晒太阳。俩人面对面坐在有九十度视角转角窗边吃东西,菜色上齐没多大会儿,林晰顺手给萧然夹块鲍片,结果抬头,看到萧然脸色苍白正直直望向外面。林晰转头,外面小径上有个二十来岁女孩,容貌水准中上,她身边有两个看便是那种酒色过度中年男子,行人像是路过这里,那女孩偶然看到萧然,所以正不顾其中个人拽拖试图往这里靠近。从表情和动作看,她在喊萧然,但是显然,她行为惹怒她身边两个男人。
萧然不再问,但是天好心情和胃口全都被破坏,回程路上,林晰安排辆房车,萧然精神不济,他想让他在车上睡会儿,结果萧然直蜷在林晰怀里,几乎快到家,才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
度假结束,萧然回到家里,忽然意识到有个很不好决定问题还在等着他——在度
就是那个女孩!
林晰眸子里极快闪过某种情绪,然后拿起餐巾抹抹嘴,语气温和,“要出去看看?”
萧然没说话,他看到妮娜在挣扎,她在叫他,她想进来但是被阻止,不仅仅是她身边那两个男阻止,还有刚刚在门口抽烟龙二。她在求,哭,但被拒绝,这里隔音很好,那儿定很吵,但是这里什都听不见。
整个咖啡厅都被惊动。老黑他们在看林晰,林晰在看萧然,萧然则盯着外面,脸色点点从苍白变得更近似惨白,妮娜哭很厉害,甚至那个男人打她……但最终,萧然闭上眼睛,把头转回来,低低盯着桌面。
林晰换座到萧然旁边,把人搂住,亲亲他耳边,温和带着叹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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