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清。”钟扬看着他说,“不在
钟扬亲下谢思清。
“其实……”谢思清想想,“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有多大部分算谢思清。”
“……”
“这躯壳是尧舜禹——”
“这个问题很难说啊。”钟扬用下巴蹭蹭谢思清柔软头发,“用举个例子——没什特殊经历,但是,今天和昨天,真还是个?身体里面大到器官小到细胞,都发生很多变化,记忆、观念、思想也和昨天不样……人都是不断变化。”
钟扬低声笑下:“不知道舆论倒是是怎样。”
“……你可以看看啊。”
“等下再说吧。”
“哦。”
“如果真被打压,你打算怎办?”
是第8次……”
“有什关系?”
“是觉得……不成。”
真是要被榨干。
“……不会吧。”钟扬看着谢思清说,“知道你很行。”
“……那不样。”谢思清打断他,“那也是你自己些自然变化。”
“可是移植手术之后,这个人还是这个人,对吧?现在很多器官可以更换,甚至包括心脏。等到人脑可以部分部分地移植……到什程度他还是他呢?视觉、听觉、味觉区换下可以吗?应该可以吧,五感都差不多。运动区可以换下吗?似乎也没问题。这样切切切切,最后不能动是什呢?不同人对此理解也会不同,但是在看来,就是有关自意识那部分。自意识不可以变,变就不行……其中最主要就是记忆。你记忆、你观念、你思想……都是你自己。对于失忆人,旁人看来肯定仍然是他,但是对他自己来说呢?如果没有人这样告诉他,他会觉得自己和以前是同个人?这种问题真很难回答……”
“……”
“所以,”钟扬倒是潇洒,“根本不要想那多,自己认为是就是。或者基本还和以前样、大多是和以前样,那就好啊。琢磨那些干什呢,该怎活就怎活,猫啊狗啊就从来不想它是谁这种问题,每天都珍惜着过就是。”
“哪能那随便……”这意思是,混天算天……
“来美国拍戏啊。”谢思清说,“不就为这个才那努力吗?”
“……嗯。”
“不过,应该不至于吧。”谢思清想想,“这是第个最佳外语片,上边人做梦都想要拿,因为这个就给封杀掉?虽然他们确挺保守。”
“嗯。”钟扬笑笑,“想不会。”
“五年……”谢思清望着天花板,“从换记忆开始,已经五年啊。”
“真觉得不成……”谢思清有点无奈,“你也不是二十来岁小伙子,怎可能整整天都在做这种事?”
“不是吃饭?”
“……你还想不吃饭?”
“嗯。”钟扬没有再进步动作,他把谢思清搂在怀里,“那,就这样说说话。”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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