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其实是他认识冯医生。尧舜禹父亲朋友是冯医生同学,曾介绍他为尧舜禹看过次病,尧舜禹父亲请客答谢之时他们两个同学叙旧喝得很醉,无意中说他认为自己可以……”
“……做脑移植?”谢思清感到呼吸都是件很困难事。
“那倒不是。”邵羽否定这答案,“脑移植太复杂,神经极其复杂,他不认为十年之内有人可以做到这个。”
“那是……?”
“可以算是记忆移植……具体并不太明白。”邵羽解释下,“简单来讲,他破解短期记忆从海马体中转移到大脑皮层其他部位变成长期记忆途径和方式,以及这些长期记忆在使用时是如何被提取和回置。脑内信息通过电流传导,所以,他通过刺激储存长期记忆部位,让信息被提取出来,通过人工神经元突触来接收。然后,他再模仿短期记忆被转移出来形成长期记忆过程,在深度睡眠中将信息传输到储存长期记忆大脑皮层当中,这过程似乎是与下丘脑有关?也不很清楚。冯医生他是个疯子,为破解人脑秘密,在给病人开颅手术之时多次进行记忆方面相关实验。到后来……蠢蠢欲动地想要试验他想象中记忆移植,你和尧舜禹,是他直都在渴望人……听他介绍后,说可以,来做这件事,只要你有机会活。”
想到最好个结局。”
“你就同意?!”谢思清完全没办法冷静,“为什不劝他?!”
“在你生病之前,直在劝他,但是都没有用,他还是不想活,就算你没有事,他也会死去。”
“那就看住他。”
“……不确定。”邵羽同样是个有点悲观人,“他从来没做过自己想做事,他从来没有进行过什选择,每步都像是被逼无奈。那,他连选择生死权利都没有?这难道不是他作为个人最基本权利?个人选择生还是选择死,不是他人可以评论,因为他人不能明白那种心情。不知道……有资格替他选择、强迫他怎样?就像某种宗教样,禁止人z.sha,这难道就是更人道?为什他定要自然死去,不能就此解脱重头再来?”
“……那,”谢思清问,“他为什z.sha?”
“想……在你之后,这三年中,他又对其他人进行过手术,并且越来越对这技术感到畏惧。”
“……”
“你记
“不对……”谢思清反复地说着,“不对……”
“他没有抑郁症。”邵羽继续说道,“他很清醒,知道选择死亡意味什——告别所有熟悉人和感情,还有旧经历,同时拒绝邂逅将来人和感情,以及新经历,换句话说,放弃所有希望。”
“不对……”谢思清还是喃喃道,“不对……”
“也许是吧。”邵羽那边笑声,“可能为救你,并不希望他改变主意,刚才那些话全都是为自私开脱。”
“……然后呢?”谢思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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