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
倒不舒服，因为做主演，让你降低
原有
要求。”
谢思清没说话，半晌之后才又开口：“为这部戏……你牺牲太多。”
除这回，还有拍摄失重那次。
钟扬蹭两下谢思清手：“之前都已经被虐过
次……那就当然要坚持下去，多弄几个最佳主角当当，中途放弃也太不划算。”
“……嗯。”谢思清看着钟扬说，“会帮你再拿到个影帝，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最好。”
所有演员全部表现很好。
……
——当天晚上，医生要给钟扬上药之时，谢思清沉默下，说：“来吧。”
“……哦，好。”医生将药交给他。
钟扬下巴那里有块淤青。
谢思清将药抹在那里，然后手不自觉地往上移移，摸着对方脸：“……对不起。”
“……？”
“让他真用些力。”
钟扬笑声：“知道你会这样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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