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钟扬将摄影机拿来给谢思清看。
“……
不想看。”谢思清说。
“看
看
。”钟扬又说。
然后，谢思清看见
他完全不认识
自己。
那真是自己？
“……哦。”
钟扬本来站在床边地上，此刻将谢思清抱起来，让他转个方向躺在枕头上。
之后钟扬覆上身子。
“……”想着正在被拍摄着，谢思清有些紧张。
结果，全身肌肉紧绷，某个地方感觉却是更强烈。
但是这回，他是演员。
看着摄影机提示灯光闪闪，谢思清真想跳下床去把它给关。
但钟扬把他给按住。
谢思清闭上眼睛不去看。
只是专心感受就好。
“你别闹……钟扬。”
“可是，”钟扬说，“白天你说奖励。”
“……”
“现在要奖励，难道你要反悔？”
“……”谢思清说，“奖励并不包括这个。”
“万出意外，以后被人看见，对们很不好，尤其对你不好。”
“……”
钟扬删视频，问谢思清道：“感觉是不是挺有意思？”
谢思清躺回枕头上，用被子蒙住脑袋。
“怎？”
？就算平时在片场里他也不戴。
“尧导……”钟扬从身后搂住谢思清，轻轻吻着谢思清脖子，声音低沉而且非常性感，“演戏遇到瓶颈……”
“……哈？”
“有场床戏，不会演。”
“……”
喘息、呻吟、直不停地喊钟扬，然后声音在对方吻中消失。
钟扬看会儿，然后又叹口气：“真想留着，可惜不行。”
“……？”
“删。”
“……哦。”
“……”太奇怪……
“尧导，”钟扬居然还不要脸说，“你古董那部片子剧本，第二段激情戏差不多就是这个过程。你让自己揣摩下，可是很多地方不确定该怎演……你觉得是这样吗？还是这样呢？”
“……”谢思清真想抽死他。
不过此刻，他也没有心思回嘴，此刻他只能吐出支离破碎词句。
……
想到钟扬今天之前那个样子，谢思清有些心疼感觉。
都是自己造成吧——让向不会留在下戏里面钟扬想起些事从而被情绪影响。
那现在，就尽量让他开心点好。
谢思清实在不想再让他失望。
过会儿，钟扬说：“搂着脖子。”
“怎不包括？你又没说明。”
说完，不等谢思清回答什，就把谢思清转过身来，然后抱着他走到床前，让谢思清坐在床沿上，将他两条腿分开竖起。
然后钟扬低下头去。
“呃……！”
谢思清有种回到小黄片片场感觉。
“你来教好吗？”
谢思清脑袋里只剩下两个字挥之不去：流氓——
钟扬手搂着谢思清腰，另只手摸着谢思清胯骨：“好不好？们把教学录下来，让以后也能复习。”
“……不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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