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画
根棍，就代表身体
。棍上插个圆圈，就是脑袋。棍上再伸出四根棍来，就是两手两脚。偶尔需要手部特写，代表手
棍上还会再伸出来五根小棍……然后这些火柴人做各种动作。乍看去，满页
“……你可以随时联系到
。”谢思清说。
钟扬摇摇头，想说他并不是那个意思，但终究还是没开口。
又过会儿，小葡萄到场。
之前他在谢思清家练好久写字速度，现在小葡萄自称可以达到每分钟60个字。
谢思清觉得他光这
练也挺无聊，便叫他过来坐在正式场记旁边跟着演练下。
也正是因为这样，正是开机之后，谢思清承担绝大部分讲戏责任，因为差不多每幕细节相关计划他都参与。
谢思清觉得，钟扬确是天才吧。
短短几月，便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甚至做不少他并不习惯做事。
比如，每天早上准备时间里面让当天需要抖包袱演员聚在电脑前面互相分享些搞笑帖子和有趣视频，从而使得情绪兴奋起来。
得好。
虽然，对于邵羽，这挺难。邵羽是个每次排练都很认真人。
那两周排练，目并不是要让演员记住什事。记住走位、记住动作、记住表情、记住台词这些般人认定排练目在钟扬和谢思清看来却是毫无必要，甚至会反而限制演员正式发挥。
排练，主要是让演员找找感觉。
同时，也让导演自己更加解演员，解演员在处理不同剧情时表现是什样——这更像是个共同思索过程。
见小葡萄过来，谢思清放下钟扬那份分镜头脚本。
说是钟扬分镜头脚本，其实是专业公司给画。
钟扬本人，只是画概念图，就是画个大概样子，然后给人拿去细画。
那概念图，谢思清也见过。
钟扬画全都是火柴人……
在这事上演员副导演也帮不少忙。
他人缘很好，与谁都很熟，有时候会配合些整人游戏或者临时弄些奇怪节目活跃气氛。
“谢思清……”定新方案之后，钟扬说，“在这几个月里，时常会觉得，当初邀你过来，真是太好。”
“……”对于这种夸奖，谢思清有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应对。
“想，如果——”钟扬眼神有些深沉，“如果，你可以直在身边就好。”
其实，在排练时，谢思清感觉钟扬很多地方都不确定也没把握。
当时他还有点担心。
但是，让谢思清有点意外是，钟扬每天回去都会仔细研究排练录像，挖掘最适合每位演员方式以及绝对不能采用方式，次次地考虑每次抖包袱、讲笑料时间点和演绎手法、拍摄手法。
这部戏有很多讲究。笑料都在剧情里面，并不像很多喜剧电影就只是用“人物对着镜头个个地讲段子”这种方式来引人发笑。
那段时间钟扬研究过大量喜剧，然后与谢思清反反复复地探讨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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