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钟扬回答，“你副导演
合同上有。”
“……”
“那就这样。”
“喂……！”没等再说什
，对方就挂断
。
谢思清依然在避免单独和钟扬
起。
“……你想见
？”
“嗯。”谢思清回答道，“有件事想要和你说。”
“……关于什？”那边钟扬立刻全神贯注地听。
“关于电影。”
“……哦。”果然刚才是想多。
谢思清开始算，制片人自己来当，导演自己来当，编剧自己来当，艺术指导自己来当，请个摄影，请个配乐，请个剪辑……算来算去，在最艰苦条件下，500万勉强够。
那就……500万吧。
于是谢思清便签合同。
合同与其他合同差不多。
甲方电影公司，乙方是谢思清。
谢思清想，在他过去那些年里，他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在家里被人杀死。
于是谢思清和凤梨酥详谈。
详谈结果是，个好消息，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凤梨酥真是想拍。
坏消息是，他们只能拿点点钱出来。
去。
之后，谢思清便拿着本子家家地联络。
可是，收到都是委婉拒绝。
有些公司考虑时间很长。
谢思清也不知道是真在犹豫还是根本就没看。
“去你工作室？”
“不在工作室。”钟扬说，“你是在家里面？”
“对。”
“那去你家吧。”
“……啊？”谢思清说，“你知道家在哪里吗？”
谢思清1月1号过去报道，以电影通过审查并得到《电影公映许可证》作为结束标志；导演需按预算完成工作，包括前期中期后期整个电影流程，选择确定演员要经甲方认可；接受凤梨酥管理，但凤梨酥不得侵犯乙方正当权限或要求乙方违反行业规则；酬劳采用固定酬金加分红这种方式；著作权归甲方，等等等等大堆条款。
合同完全之后，谢思清想到应该和钟扬说下。
所以，他拨通钟扬电话。
“怎？”钟扬问。
“你现在有时间？”谢思清问。
其实，也并不是不愿意拿钱，而是真没什钱。
老板算不得什有钱人，可是看这两年娱乐产业势头也有些眼红，希望也能趁热捞上它笔。
所以，他只有500万。
这个年头，500万做电影，实在是太窘迫。
愿意投谢思清这个本，其实也是因为找不到别人，其他愿意接受这个数额人，说实话，还不如谢思清呢。
然而，就在钟扬那部喜剧即将正式开机时候，谢思清突然得到好消息。
凤梨酥传媒表示有兴趣。
凤梨酥是谢思清联系最后家。
……难道时来运转？
人生就是这难以预计。爱人、工作，等等重要事，总是忽然间就出现在那里，之前点点预兆都不会有。与此同时，分离、免职，也同样时常令人感到措手不及。明天是什样子，永远都那难以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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