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抢救期间面部动过刀子?为什给弄成这样?虽然眉目算是极好,不过和过去给人感觉完全不同。应该在兜里揣张画……上面写着:如需要整容就按这个整。
不对……还是不对……怎可能这自然?
“喂……”谢思清看着窗户里映像,心中疑问再也无法忽视,甚至开始极度不安:“怎总觉得……跟以前不样……”
“是吗?”那女孩子很困惑地看他眼:“没看出区别呀……可能瘦点?”
“嗯……”谢思清又问,“到底是怎?”
电影里面经常会有这种情节,重伤重病人睁开眼睛第句话就是喊饿,过去谢思清直不屑顾,他觉得怎可能呢,不问自己身体情况如何,不问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不问在这期间发生什,不问家人朋友是否担心……就知道吃吃吃,怎可能呢。但是现在,谢思清发现,此刻最大感受还真就是饿,其他所有疑问都可以先放放,那些事情等下再说也不会迟,再不觅食真就会彻底死。这样看来,曾经鄙视那些编剧和导演说不定有着极多生活阅历,个个都在生死线上挣扎过。
两个老人愣下,然后很快便回答道:“这就去给你买!”
谢思清病床靠着窗,他费力地坐起来,向外面望望,想要弄清楚自己是在哪家医院。
还是很陌生……
然后谢思清突然发现有什不对。
谢思清是在病房里醒来。
白色墙壁,白色地砖,白色床榻,白色被褥……
谢思清想,也许全世界医院全都长样好处就是让人睁眼后可以很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哪里,从而得以在第时间享受“竟然还没挂”这个事实带来喜悦——当然也有个别人可能反而觉得悲伤。
“醒啦?”旁边个女孩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等谢思清回答,那个女孩子便回头对着房门方向狂吼声:“醒啦!醒啦!!!”
“哦,”那个女孩子回答道,“你导戏时候突然就昏倒,剧组里人把你送到医院,医生说你头部长个肿块,已经做手术,很成功。你送来时可和死样,没有想到却是救回来。”
“……”这完全就不对。
谢思清很清楚地记得他失去意识之前发生什
——窗户上映着人影并不是他熟悉自己。
就是他再怎变,也绝不会是这个样子。
谢思清摸下脸,窗户里人也摸下脸。
谢思清又偏过头,窗户里人也偏过头。
这应该就是自己……但是脸却从未见过。
谢思清被弄得愣,因为这两嗓子与刚才温柔语气完全不同。
然后便有两个老人冲过来。
谢思清看看他们,居然个都不认识。
感觉他们应该是自己家人,但事实是,他真个都不认识。
“呃……”要不要开口直接问呢……谢思清稍微犹豫下,终于还是问出他想要问问题:“……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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