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屿往上看下,抿抿唇,眼睛有点红。
“虽然这样说很无耻,但你并不能,并不能这样来伤害。”
他尽量想严厉点,但实际上讲很低声下气,虽然是在指责,但指责意味却没有多少,很无力,更像是在无声祈求。
求求你,怎样都好,但是别这样。
抱歉?抱歉什呢?
因为麻烦那多人觉得抱歉,因为自己没有干脆利落死掉觉得抱歉吗?
谢陆屿看着他,感受到阵无力愤怒,他还没忘记固定住他手腕,给他调整下输液管。
他手抵住额头,几乎是恳求道。
“该道歉是。”
*
顾青池很怕疼,谢陆屿很清楚这点,他从前做饭时候,顾青池被油溅到过次,从此就离得远远。
哪怕就算是不小心在手指上被划到小伤口,连血都没用出,他也要创可贴贴严严实实,看不见才安心,然后还要萎靡不振窝到沙发上窝半天。
这样个人,却有勇气在自己手腕上割那深那长个口子,那他当时得有多难过啊。
谢陆屿想象不出来,但他现在就很难过。
边沉默会儿,很公式化拒绝。
“不好意思,艺人近日行程已经安排好,暂时无法安排。”
顾父听就知道是拒绝,他没有多纠缠,转头找其他人。
顾青池割腕z.sha消息被封锁很严,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墙,还是有那些人知道内情。
对方相信顾父不会到处传播,这才答应透露点消息。
“为所有不合时宜出现,不知深浅喜欢,不知廉耻纠缠向你道歉。”【1】
他字顿道。
“但爱已经收不回来,爱你,因为你——”
他顿下,似乎不想将那个字眼说出口,最后他轻轻将它略过。
“因为你行为感到难过。”
顾青池是第二天中午醒过来,他醒来之后盯着输液管子很长时间。
谢陆屿在旁边看着,打消他念头。
“还有两瓶呢,不能拔针。”
顾青池就恹恹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只留下手腕在外面,连声音都轻听不见。
“抱歉。”
“他昨天割腕z.sha,被救下来,现在应该在医院。”
对方大概是不认识顾青池,说很平静,就好像在说昨天下雨样平静。
正是这样顾父才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他那天见过顾青池,对他印象很深,顾青池那天切都很好,很正常,看起来就很优秀,很有礼貌个孩子。
他以前得到资料里,对顾青池评价也很优秀。
而那样个孩子,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因为割腕z.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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