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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夫人在下面看着，只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但不应该是这样
，他应该站在台上钢琴前，快快乐乐弹着钢琴，周围都是人，他们手里拿着香槟，他们西装革履礼服华贵，他们安静倾听着，他们聚集起来，只为庆祝他成人礼。
顾夫人原本看见顾青池欣喜已经全然消失，她脸色愈加苍白，头开始钝痛起来。
还没等顾夫人想清楚那到底是她臆想，还是记忆里真正存在
切，声瓷器破碎声音就打断
她思绪。
顾青池手上香槟被打落，酒杯从二楼跌落下去，打翻桌子上几个杯子，幸好下面是排桌子，没有人，但绕是如此，下面人
等话题扯到孩子身上，女人就开始哭诉，哭诉养母不好当，哭诉顾青池不听话，阳奉阴违。
“他主意大着呢，小小年纪，连高中都没有上完就辍学，跟人谈恋爱，还结婚，还是个男人，又离，跟玩儿样，现在又去当什
明星，闹得沸沸扬扬，您真该看看报纸上都是怎说。”
“
实在不知道怎办，只能来问您。”
顾老夫人古板封建很，刚刚女人说几件事样样踩在她雷点上，辍学，家丑外扬，结婚她倒觉得没什，但对方是个男人她就要大发雷霆，虽然现在同性婚姻很普遍，她还是不能接受。
拐杖都在地上摔好几次。
久停留，暗地里窃窃私语直没有断过，他举动似乎都引人注目。
几家小辈已经议论好久，这代小辈，基本上都互相认识，看着都玩不错，但里面道道不少，自有套规则划分上下，先看父辈产业，再看受宠程度，幼子比不上长子，私生比不上婚生，但领头羊毫无疑问就是顾斜。
顾斜是独生子，父母又恩爱，家里产业也数数二，自己也争气，顾斜已经进入父辈圈子，跟他们不是个层次，很少有顾父这样，还在壮年就痛快放权，也很少有顾斜这样，不仅能守成还能开拓。
“那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不清楚底细，但好像不是谁男伴。”
顾成还在玩手机，不知道跟谁聊天，他倒是不觉得怎样，他向比这更混账。
“辍学就辍学呗，爱结婚就结，爱离就离，咱家又不是没钱。”
他从来不管事儿，自己生不出来也不在意，老夫人出主意，给他抱来孩子他就扔给人养着，有就行，传宗接代任务算是完成，没心没肺到混账。
说完女人就忍住没踩他脚，顾老夫人手里钱，要是没顾青池，那就全是她跟顾成，要是多个顾青池，那可就说不准。
尤其顾青池现在离婚。
“再看看吧，万是哪家从国外回来呢。”
他们议论归议论，但谁也没敢上前打扰顾青池，顾青池明显不想进行交际。
……
顾老夫人还在楼上，顾成也在，他夫人也在。
顾老夫人首先从头到尾挑剔遍女人衣着打扮，女人赔着笑，没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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