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竞元看在眼里立马不说话,只能听老婆。苏墨在心里偷偷笑。
苏墨在家里收拾行李,丁竞元则独自打车去关神医那,取回来个黑色巴掌大小方盒子,里面是粘稠膏状物,打开盖子便能闻到很浓中药味。关老头子看到丁竞元手时候仿佛是笑下,真是点医德都没有。要不是看在他这次功劳不小份上,丁竞元非让上次那女再整他次。
中午,苏墨将冰箱里食材充分利用起来,做不少好吃,因为下午就要回新城,心情愉快是方面,另外方面,冰箱要清空,不吃掉就只能丢。吃不疼糟蹋疼。
本来以为放弃公司,丁竞元至少会心里不舒服,气氛会有些低沉,没想到,完全没有那回事。两个人甜甜蜜蜜地泡在起,睡懒觉,聊天,准备出行东西,中午起做饭,苏墨做,丁竞元跟前跟后地看,点不嫌弃油烟味。以前丁竞元是特别挑剔,特别会嫌东嫌西,性格阴郁,也容易,bao躁。和苏墨在起以后,慢慢地就被以柔克刚,除偶尔会发疯,其余倒没什明显怪毛病,那些潜伏在他身体里变态因子们也都很识相地隐藏起来。
为不浪费,苏墨中午算是吃撑,歪在沙发上肚皮都明显地鼓起来。丁竞元装模作样地把耳朵贴在他肚子上。隔着毛衣听“胎动”,“乖乖啊,不要闹爸爸。”苏墨本是半闭着眼睛歇气,此时便毫不客气地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连带着耳朵都要羞红。
百四十六
到派出所录完口供,丁竞元给律师留下句定要让那个醉鬼狠吃牢饭,然后翩然带着自己小酒窝回新城过年去。精英律师对此心领神会,洋洋洒洒地写出份起诉书,起诉酒驾人涉嫌危险驾驶罪,交通肇事罪,故意伤人罪,要求数罪并罚。
在新城住那多年,那个自己点滴用心装饰出来居室在苏墨心里才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家,现在和丁竞元住这套大房子显然还欠缺很多。
因为新城还闲着台志俊,所以丁竞元要开车去新城方案被苏墨当场驳回,理由如下:
“第,李师傅已经回家过年。你手受伤又不能开车。经验不足,要上路开那远很危险。”
“第二,不是说过完年要出去查账吗,到时候车停哪啊?那好车就敞在楼底下,万被刮蹭怎办?不如就放在家里,多安全。”
中间丁竞元反驳说:“你把舌头咬破那回开车送去医院不是开得挺好吗,还知道抢黄灯呢。”
苏墨:“那不是担心你,想抢时间早点治好你疯病。”
丁竞元不服气:“手过两天还不好吗?到时候没有车开要现买吗?”
苏墨有点不高兴,瞥他眼:“志俊就不是车?那你当初还买给?哼!”苏墨小声地哼唧下,低头用右手转左手上戒指,作势往上拔段,想想又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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