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后头被折腾地每次都要伤回,心疼死但是实在又忍不住。”
“碰你,它就硬。你摸摸又硬。”丁竞元抓着苏墨手就要往自己腿间去。
“流氓!”前头还有个喘气呢,苏墨气得骂他手上挣得自由,抬手就是巴掌干净利落地拍在他脸上。这声响即使有音乐声掩护着,司机大叔也听得真真,他都替老板害疼。他脑袋不动,只转动下眼珠子飞快地往后视镜里瞄眼,就见老板骑坐在苏先生大腿上掐着他脖子,把人脑袋按住正疯吻呢,那架势根本就是要把人活吞。可怜苏墨又不敢出声,两手去揪他耳朵,推
解地进诊疗室,分钟以后满面通红地快步走出来,对于丁竞元完全就是视而不见,径直地冲出医馆大门。
九十八
下午三点不到,下起蒙蒙细雨,外头其实还蛮冷吧。尽职尽责司机大叔坐在温暖车里这样想着,边悠闲地将车子发动。缓缓地跟上前面在雨里闹别扭两个人。如果说昨天晚上对于自己老板罚跪还存有点不能相信无法想象念头话,那现在他是彻底信服:苏先生绝对是有降得住他家丁总本事。看老板跟在后面各种做小伏低就可略知二。这要是被第二发动机厂帮职工看见,估计下巴都能惊得掉地上去。
这条街比较偏,又下着雨,路上几乎没什人,丁竞元追上苏墨从后面直接上去就是把抱住,抱住就往后拖,苏墨气得哪里肯跟他走,挣胳膊踢腿地挣扎。丁竞元真要心疼死,本身身体就亏,又气得脸色都变,这下淋雨再冻着就坏。苏墨犟得很,丁竞元没办法只有硬把人抗肩膀上。
司机特别有眼色地已经将车子开过来,赶紧地跑下来给老板开车门。及至他跑回来坐进驾驶座,就听到后面他家老板气得咬牙切齿声音在哄人:“祖宗,消停会成,回去给你跪着还不行?”知道苏先生害羞,这种时候从来都是不出声音,大叔赶紧地把车上音乐打开。
苏墨被丁竞元骑着大腿压在后座上动弹不得,早挣身汗。他气喘吁吁地瞪丁竞元,眼里都能射出火来。骗他说颈椎有毛病也就算,结果却是请那种方子。亏他还看方子,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事情。要听个陌生老头子跟他交代什后庭呼吸收紧之法,真是羞也要羞死。哪怕那人是个医生。
丁竞元将苏墨扭到身后两手腕子扣到个手里,腾出只手去摸他脖子脸蛋,又抚把他汗湿额发,慢慢将鼻尖顶上去,亲口:“别气。”他今天是被那个老东西坑。看他能饶他。苏墨摸着是瘦。都是被自己给折腾。
“就想跟你起出来转转,约个会吃个饭,知道你脸皮薄,才没告诉你实话。”
“这方子长期用,久你就能觉出它好。”
“咱们两个以后日子长着呢,难道不该做长长久久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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