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苏墨仿佛不为所动,接茬对他翻眼睛。
“在东方明珠上面订位置。等办完事情回来晚上看夜景。”丁竞元侧身子歪在苏墨身边。
“有什好看,以前上那个八十八层都看过。”
“边吃边看感觉能样吗?和谁?”
“和梁彬。不记得?你还跟他打过架呢。你当时把鼻子都打出血。”
来。门开,丁竞元挺着半软枪赤身裸体就走出来,完全不怕冷,到卧室找包人毯子。从门缝里看去,苏墨正鸭子蹲似跪在洗脸台前,两只手臂还向上伸着扒在水池子边上。背上边吻痕,对蝴蝶谷上几个新鲜牙印明晃晃地挂着。
丁竞元找个花色鲜艳毛毯回来把已经腿软苏墨裹好抱回卧室去。进门时候,苏墨哑着嗓子骂他说外头明明有盖着旧毯子为什把他柜子里收着干净新毯子拿出来用。丁竞元把人放进被子里,亲几口,颇无奈地用宠爱口气答他陪你柜子新行吧。祖宗,这种事情也能拿来骂他。
九十六
风雨无阻地接送苏墨两日。丁竞元用苦肉计,故意在冷风细雨里吹着淋着,等苏墨下车就用冰凉手上去握人家手,苏墨到底是心软,心里头还揣着不痛快,但是脸上终于是缓和点。
这般到周六,丁竞元要去S城请方子,是和那位关神医约好。他想让苏墨跟着块去,顺便两个人还能约个会。苏墨先听说他要去见神医,以为他身体哪里不舒服呢,着实紧张下,后来听说是请方子,便装作不在意地问是什东西。
丁竞元笑,“后来你给上药,笑这边个小酒窝就跑出来
丁竞元估摸着要是说就苏墨那薄脸皮肯定不会去,就扯慌说自己会开得多颈椎有时候有点小毛病。就是治这种疑难杂症方子。
苏墨听倒上心,父亲苏泉丰老早就是颈椎不好,听苏正说这几年更严重些。再听丁竞元说就是早些年用麻沸散给他治过手腕子就更觉得这位中医有本事。于是苏墨就这被丁竞元给骗上车。
反正那老中医对于治颈椎这种问题应该也会有套吧,丁竞元如是想,他对这个见钱眼开老头子有莫名好感。
早上八点钟吃完早饭从家里出发,中午之前就到S城。这多年,苏墨又次踏进这座城市,免不地就想起很多以前事情。读大学第次离开家到S城,二年级拿过两次等奖学金,三年级搬校区认识丁竞元,四年级到江那边学校看丁竞元打比赛,还有后面那些疯狂事……比赛场上丁竞元是真帅……那时候自己多无知啊,早被身边这个疯子盯上还无所知……苏墨往后仰靠在座椅里扭着脸直往外面看。丁竞元移过来,嘴巴贴到苏墨耳边,“半天个人想什呢?”
“想你以前有多坏。”苏墨转过脸来,幽幽地抬眼看他。丁竞元立即凑上去亲他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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