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原来丁竞元并不是非他不可,也并不是只为他个人疯狂。想到丁竞元曾在床上和那多人疯过,苏墨就觉得心口整个堵实。刚对丁竞元生出那点信任也在吹下午冷风里重新摇晃起来。
丁竞元哪里会笨到再把照片送到他眼皮子底下,然而任丁竞元怎哄,软硬兼施,苏墨就是躺着不动。
“都很帅。才知道你眼光是真不错。”苏墨声音很平静,听起来好像累极。丁竞元急得扳过苏墨肩膀,把人搂在怀里亲,“苏墨,跟他们都只是逢场作戏。你在眼里才是……”
“和这多人逢场作戏呢。”也不怕精尽人亡。苏墨也不看人,直接插话,这句话就说得有些怨。
丁竞元着急到简直想大笑,心里又急又美,苏墨这明显就是醋得海,他把人抱紧,“过去都是错。爱你,只爱你。你不信?难道非要跪下来你才信?”
“嗯,不信。你跪吧。”苏墨冷淡地轻飘飘地吐出这句,让丁竞元立即就搬石头砸脚。
男儿膝下有黄金。丁竞元这天晚上为哄自己宝贝回心转意心甘情愿地跪在床跟前,抱住苏墨小腿,对自己过去*业罪行进行彻底深刻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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