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管开价。不过如果你方子没有用还要折腾人惹得宝贝不高兴,到时候可别怪把方子用在你嘴上。”
“不管用到时候悉听尊便,不过这些都等你先出得起价钱再说吧。”
老中医脾性是有些古怪,来求医都是副毕恭毕敬姿态,像丁竞元这没有礼貌可说极少见。不过两个人你来往地斗嘴,双方却完全都没有动气。最后,老中医出个价,丁竞元眼都
或者是相亲事呢,没想到问却是多年前她替他预约那个用麻沸散熏手腕子那个名医联系方式。
“你怎?哪里不舒服?”江心眉立即紧张,儿子以前练那多年重剑,身上是有伤,她以为阴雨天丁竞元身上旧伤发毛病。
“最近有些头疼,想找那位高人看看。刚才让人查他原来医馆电话,打过去他人已经不在那里。”丁竞元当然不会说是为苏墨。早上给苏墨上药时候,丁竞元就想到,就他这个做法,苏墨次次受伤,现在年轻还没什大事,等年纪再大点,苏墨肯定就要吃苦。后面什毛病都来。为宝贝健康,为两个人长长久久地爱爱,丁竞元要去寻那种保养中医方子。他想到当年那位老中医,那确实是位有本事中医,当时丁竞元只被他治过次,手腕子就明显不疼。
“直和他有联系,他现在换地方,陪你去啊。你什时候过来?”江心眉讲着讲着语气中不自觉带上点喜悦。能和儿子这好声好气得聊天实在是难得。他们母子两个现在关系可实在是称不上好,这全都怪那个苏墨。
“你把电话给吧,来联系他,把症状告诉他看看他怎说。明年三月份就要回爸身边去,现在事情太多,非常忙。”丁竞元眼睛盯着外面风景,说话简直像背书样。
“你回来就是正式接管长江,儿子……”江心眉叹息着叫声儿子,要不是那个苏墨,丁竞元现在早就是长江集团董事长,非要跑到第二发动机长去做什丁总,说是要解并购时期工厂内部特殊状况,她后来调查才知道,就是为那个苏墨。为苏墨,丁竞元连这大家业都能撇在边,这个苏墨真太可怕,只需根手指头,就能牵着丁竞元走。
“别太累,身体要紧。这就把号码给你发过去,你联系看看,说不清话就过来看趟,妈妈陪着你去。什都比不上身体要紧……”江心眉拉拉杂杂地说串话。丁竞元直着眼听着,最后可有可无地嗯声。
两分钟以后丁竞元拿到电话号码,很快就给那位神医打过去,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神医更是个干脆至极人,“方子有,包管用,但是使用权很贵。”
对于丁竞元来说,没有什比谈钱更容易,“只要管用,你开价就行。还有管住你嘴不要乱说。”
“管用是管用钱,管嘴是管嘴钱。两者不能混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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