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斋安静地给他涂完,给自己手上也打点沫,湿漉漉地抬眼,“来?”
林奇正笑着,嘴角笑容加深,懒懒道:“来就来,老子怕你吗?”
事后林奇爬上车时候双腿有点打颤,被钟宴斋用眼神嘲笑下。
林奇道:“你买那多套有屁用?”
“没屁用,”钟宴斋拿支烟点,深吸口烟,呼出烟雾,“你屁股太着急。”
汗水顺着钟宴斋棱角分明侧脸流入脖间,隐没在紧束赛车服里,滚动喉结若隐若现,钟宴斋扭过脸,深栗色眼睛总是显得格外有神采,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奇,再次道:“你迷上吗?”
林奇舌尖在嘴唇里滚下,轻轻探探齿间,鬼使神差地凑上前用力亲下钟宴斋嘴唇,“帅哥,今晚到房间,不关门。”
没有等到晚上。
两个小时后,两个大汗淋漓男人脱下厚重赛车服在更衣室单人浴室里就急切地吻在起。
速度对男人是最好春药。
蓝色赛车如道水滴般极速开出,在短短几秒内完成提速,轮胎卷起黄沙猛烈地打向车体,发出冰雹落地般声音。
林奇全程言不发,表情是罕见严肃。
场地内,辆辆赛车迅猛地交叉而过,引擎轰鸣声音即使隔着头盔依旧能让人太阳穴都跟着直跳。
太快。
这样车速,这样稳定——钟宴斋真是个天才。
“你他妈……到底是谁着急……”林奇小声嘟囔道,抽烟盒里支烟叼在嘴上,对着驾驶位钟宴斋凑过去,烟嘴对烟嘴,短暂地下着火,人又缩回去,慢悠悠地系安全
肌肉与肌肉用力地对抗着,手指拉拽着彼此短发,汗水味道混合荷尔蒙,令人迷醉。
钟宴斋又用蛮力,他无法对林奇温柔。
林奇是匹在林间自由奔跑野马,要驯服这样马,必须要用最粗最长鞭子狠狠地鞭挞,抽打他,让他在疼痛中永远地记住是谁在骑着他,是谁给他无法抗拒欢愉。
林奇长出口气,身上肌肉波浪般随着呼吸起伏,拽着钟宴斋短发仰头又狠狠亲上去,用恨不得咬断力道吸吮着钟宴斋舌头,激烈亲吻是疯狂情事落幕,回韵无穷。
单人浴室不大,两个大男人只能挤在起洗澡,林奇靠在钟宴斋身上,修长手臂搭在他肩上,钟宴斋手上拿肥皂给他打泡沫,林奇喘下气,笑道:“现在捡肥皂,是不是有点晚?”
车重新回到起点,钟宴斋停下车后问林奇:“感觉怎样?”
林奇轻笑声,“哥们,千万别让以外人坐你副驾驶,否则他定会被你迷晕。”
钟宴斋呼吸声透过耳麦匀速传来,他没接话,直接摘下头盔晃晃头,甩去发尖上汗。
林奇也跟着摘下头盔,放松下脖子,“再开两段?让多熟悉熟悉你驾车习惯。”
钟宴斋仰头呼出口气,语气平稳道:“你迷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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