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上下打量下他,忽得脸色变,“你嘴上怎回事?谁咬?你昨晚在哪过夜?这穿谁衣服?”
林奇被这连串问题差点给问懵,心想这语气怎跟捉*似,面不改色道:“咱不都分手吗
激烈轻吻后,钟宴斋用力咬下林奇小嘴唇,林奇‘嘶’声缩回去,摸下自己嘴唇,“操,出血。”
“也不是第次操出血,”钟宴斋慢条斯理道,“下车,只等你十分钟。”
“你不如给十秒钟,用飞好不好?”林奇抱怨着下车,手来回地在嘴唇伤口上抹着,钟宴斋坐在车里,林奇慢悠悠地走过车前,舌头舔着嘴上伤口,手惯性地插在外套口袋里,走路歪歪斜斜,看就不是个正经样子。
钟宴斋脑海中闪过个疯狂念头,现在冲出去把林奇拉回来,直接按在车前引擎盖上把他干,把他浑身懒散和不在乎干得烟消云散,只能哭着在他身下求饶。
钟宴斋为自己想象冷脸色,闭眼仰头靠在车椅上,抬手又按下播放器。
林奇跟前男友住在起,他前男友就是林奇最喜欢模特,拍平面,盘亮条顺,林奇跟他刚在起时候,手头很宽裕,两人起住公寓,他掏掏年房租。
现在分手,前男友撒泼打滚地让他搬出去,林奇在情场上向出手大方,风评不错,照理说应该马不停蹄就滚出去,不过他最近已经拮据到浑身上下口袋都掏不出钱,如果钟宴斋不送他,他连打车钱都拿不出来。
公寓楼下。
“谢,”林奇推开车门要下车,手臂被钟宴斋拉住,林奇回头,钟宴斋手放在方向盘上,冷着脸道:“过会儿去公司签合同。”
“好,行,速战速决。”林奇爽快道。
戾气太重,念经吧。
林奇进电梯,对着电梯里反光壁调整自己表情,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混蛋又欠揍,争取能做到‘零伤亡’结束战斗,拿证件就走。
公寓门外密码锁林奇按两次都发出刺耳错误提示音,他无奈地抬手要敲门,手刚举起来门就开。
高高瘦瘦白白净净青年站在门内,眼睛狠狠瞪林奇下,“滚进来!”
林奇差点被他吼哆嗦,镇定道:“不用,你把房里那个黑色双肩包递给,就不进去。”
钟宴斋手攥在林奇手臂上,停顿几秒,放手时手从上往下撸下来,隔着外套都快把林奇小臂汗毛撸摩擦起电,林奇微妙地看他眼。
钟宴斋抬手捋自己短发,目光从曲起胳膊间漫不经心地落在林奇脸上,仿佛在说‘看什看’。
林奇冲他夸张做作地挑下眉毛,扭头右脚刚迈出去,手臂又被股蛮力扯回来。
“唔——”
男人口腔里清爽味道在经过他唾液交换后变成种神奇新味道,林奇情不自禁地搂住钟宴斋脖子,这真是个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荷尔蒙男人,令人很难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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