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瑶光道:“九月菊香,皇曾孙之女,便取名叫‘刘香’何如?”
……
“少君好好在家安胎,吾等孩儿出生前,定……”
任弘与瑶光告辞时,恰到好处打住话,没说太死:“明年,元霆元年入夏前,会尽量使羌中恢复安宁,想方设法回来长安待上月余,陪你待产。”
瑶光依然没怎理任弘,只在他出寝室后,却见到窗被推开,屋内传出阵阵秦琵琶声。
这时候夏丁卯却来禀报:“皇曾孙来,说有事要请求君侯、少君相助。”
夫妻面面相觑,来到院中时,却见刘病已和许氏夫妇带来礼物,朝他们长拜。
任弘避开还礼:“皇曾孙伉俪和小女可还好?”
刘病已昨夜几乎没睡,直守着母女二人:“有人照拂着,平君已无大碍,只是因为早产,小女身体有些不适,妇母信奉巫祝,求问过后说,非得请帮过她贵人赠名,才能使其平安。”
他朝瑶光拱手:“病已今日敢请姑母,为那小女取个名。”
心,扶着任弘就干呕阵。
她在西域可是亲手射杀过不少龟兹、匈奴人,哪会害怕方才生产那点血污,平日里身体也出奇健康,能吃能睡,任弘顿时明白过来。
从成婚到现在快三个月,任弘身强力壮,瑶光年方十八,没怀上才有问题。
方才还在心中笑话刘病已遇事慌乱,此时此刻,任弘竟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扶瑶光手也不由轻柔几分。
“少君,你月事,已经两月没来罢?”
任弘露出笑,那是瑶光很喜欢首《上邪》。
“上邪,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要说话,都在曲中。
出尚冠里,任弘队伍已在此等候多时,除典属国派来跟随任弘几个官吏外,还有韩敢当、游熊猫等门客家吏,亦有不少新募随从。
要知道,护羌校尉虽然是比二千石,但手下却不多,只置从事二人,秩六百石,分别管理内外羌事,此外就得自行征辟随员,有
好家伙,不止要做姑母,还要做姑奶奶,瑶光没经历过这场面,求助地看向任弘,任弘轻声道:“得你来想才吉利。”
可惜,若是请他来取,任弘还想取作“刘昭君”以作纪念呢。
瑶光只能左顾右盼,却看到院子墙角里种着几坛菊花正在盛开,散发出阵阵幽香。
她顿时眼前亮。
任弘暗道不好,不会是刘菊吧!
瑶光脸色有些绯红:“妾都没留心,良人怎知道。”
任弘抱住她,在耳边笑道:“吾等每隔日便要同房,从没被耽误过,焉能不知?”
……
到次日,在医者把过脉,确定瑶光有两个月身孕后,任她如何撒娇生气,任弘都不答应带她去金城郡。
瑶光有些闷闷不乐,二人新婚燕尔却要长久分离,再加上怀身孕,心态有些不同,只埋头弹着她秦琵琶调弦,不理会任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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