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也研习诗书春秋,却不拘礼节,故而二人志趣相投。不过也有区别,杨恽是眼高于顶,瞧不上腐儒俗吏,见谁怼谁。张敞却是和光同尘,风趣幽默,跟什人都能打成片。
张敞不由分说拉着杨恽就往外走,嘴里还道:
“子幼,他来!”
“谁来?”如今是深秋,外头有些冷,杨恽来不及回房拿衣裳,只将家监外袍抢来披上,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老爹要他闭门思过话,却已全然忘到脑后。
“让近来长安朝野市坊议论纷纷人,还能有谁?”
张敞将便面往脖颈后插,与杨恽勾肩搭背,大笑道:“当然是那个人灭国,单骑上天山,火牛破胡虏任弘,他来长安!”
“人已入横门,将至未央宫北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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