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只是觉得,师弟对于那个沈嘉贻太过在意迁就些……”掌门深深叹口气,“玄凌师弟算是看着长大,当然知道他性子,他极少为谁妥协,更不用说仅仅被人用不赞同语气唤声,便改变意见——这让为师实在是有些担忧啊……”
隋垣保持忧心忡忡沉默姿态,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以自己目前身份还是不要随便插话比较好。
“暝晖,你认为玄凌师弟对沈嘉贻可有恋慕之意?”掌门着实有些看不懂玄凌心思,似是冷漠却又突然表现出在意,反复不定,不由得询问自己最为信赖,且交游广泛、长袖善舞弟子,“勿要多想,只是实话实说便好。”
隋垣抿抿唇:“虽然弟子身为晚辈不应对此置喙,但是……”停顿片刻,有着原著上帝视觉他抬眼看向掌门,斩钉截铁地点点头,“弟子认为玄凌长老确钟情与沈师妹。”
被自己证明自己猜想,掌门有些烦恼地叹口气,挥挥手让隋垣退下,
子,却不曾想他这出口就是如此重惩罚,绞尽脑汁想要如何自然而有理有据地驳斥掉这提议,却听到沈嘉贻满是祈求声惊呼“师父!”
按理说,身为弟子是不应在这等场合随意喧哗,但是既然沈嘉贻是为替自己爱徒求情而时情急失态,掌门便没有制止追究,只见玄凌扫沈嘉贻眼,似是带几分不悦,却转而改口道:“不过念在他化婴在即,又是无心之过,事后认识到自己错误并未推诿责任,可酌情减免处罚。”
没想到玄凌竟然这快就改口,掌门与众位长老都不由得愣,时之间看向他与沈嘉贻目光颇为复杂。而沈嘉贻也有些意外,双目微闪着瞪大眼睛,犹疑地看着自己师父,既惊且喜。
隋垣抿抿嘴唇,也有些奇怪玄凌为何这轻易就妥协,全然没有原文中冷硬漠然,却仍旧还是按照剧情朝着玄凌深施礼,以示感激。
“既然师弟这样说……”掌门定定神,也松口气,看向戒律长老,问道,“那戒律长老认为如何处置比较妥当?”
“便将十鞭之罚改为面壁思过年,如何?”戒律长老沉吟片刻,回答。
于是,隋垣处罚便这决定,虽然中途有些许不同,却也算是顺利完成——经过之前几个世界天翻地覆差别,隋垣已经学会对微小变动视而不见,不知是否算是种进步和成熟……
众人退下后,隋垣被掌门留下来,询问些他在天遐福地收获,同时开解他不要对受罚心有不满,去后山断崖后切记心境平和,提早化婴。
隋垣自然没有不满,认真得应,掌门见他并无作假这才放宽心,转而又烦恼起其余事情来:“暝晖,这次起天遐福地,你可对玄凌师弟与他弟子沈嘉贻有所关注?”
隋垣愣,不知掌门为何这样问,蹙眉思考片刻后谨慎地回答:“弟子并未如何关注,敢问师父此言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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