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特别
名字，你有什
兴趣爱好呀，喜不喜欢画画啊？”
“他喜欢，”杜程憋着笑，“他特别喜欢，学过两年国画。”
姬满斋：“……”
“是吗？”接待老师惊喜道，“那小就开始学
，怪不得，
看姬爸爸您也是气质特别好，家里
定是书香门第吧？”
“还、还行。”杜程忍笑忍得满脸通红。
花店老板杜程收入般，这还是在他作弊前提下，其实人间根本没有他开花店这块地皮，所以房租之类都全免，甚至于花花草草也都是从附近认识精怪那薅。
零成本开店，几年下来也没赚多少钱，存款里共也就二十万，都不够姬满斋读完幼儿园。
突如其来经济危机压垮杜程。
姬满斋看到他存折上六位数，无声地摇摇头，也好，这样总不能胡闹。
“再苦不能苦孩子，”杜程把搂过姬满斋，“阿爸就满足你心愿。”
败。
“是神仙哎。”杜程小声抗议。
“神仙也不可以用神力胡乱干涉凡间事情。”
“可你也不是凡人啊，你是……”杜程上下打量下姬满斋，“小花妖？”
姬满斋：“……佛莲花。”
是男女分开呢。”
“杜程。”
“嗯？”杜程眨眨大眼睛。
姬满斋平静道：“总有天会长大。”
杜程在姬满斋看似平稳话语里听出些许威胁味道，悄悄把笔记本往下盖，盖到半，他心想不对啊，他为什要怕姬满斋呢？于是又把笔记本打开，装作没听懂，“私立幼儿园有点贵啊，阿爸可能负担不起，还是上个公立吧。”
姬满斋倒是很冷静地牵着杜程手，整体表现就是个乖巧董事五星好宝宝。
幼儿园环境确实不错，设施也很新，接待老师特别带他们参观卫生间。
卫生间男女分开，小男孩便池是只只张大嘴小动物，河马、青蛙、老虎，各种深受孩子们喜欢形象都有。
“小朋友离开家里，在幼儿园上厕所很
姬满斋：“……”
第二天，杜程把姬满斋打扮成个漂亮宝宝，牵着他手去附近私立幼儿园参观。
现在正在放寒假，幼儿园里没有小孩，只有接待老师，接待老师漂亮又温柔，见到姬满斋就蹲下来顿猛夸。
“哎呀，看就是个乖孩子，宝宝，你叫什名字呀？”
“姬满斋。”
杜程早就看出来，故意埋汰姬满斋，在姬满斋头顶轻揉下，“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啦，阿爸定不会让你成为失学儿童，如果真不想上幼儿园话，那就努力长大吧。”
暗示得很明显。
可惜这并不由姬满斋说算，姬满斋小手指，“要上私立。”
杜程：“……”
个月学费万八呢。
“你有身份证户口本出生证明吗？”
姬满斋幽幽道。
杜程：“……”
对于人类世界规则，显然是姬满斋更熟悉点。
杜程完全没想到这个层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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