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回听曲觞说起前尘，丹宸子忽然意识到他直忽略
件事，曲觞在成为酒杯之前是什
呢？他常说自己是石头……
“对啊，
当然是石头，”曲觞拉着丹宸子
手蹦蹦跳跳，“女娲娘娘补天时候没要，她说将来会有大作为，不过也有人说她是嫌太吵啦，怕天会漏风……后来她就把捏成个酒杯，再后来
莘九：“是啊，东海龙角可厉害，建议带回去收藏。”
骚话说出口莘九立即抬头望天，假装什都没说。
“真吗？”曲觞问丹宸子，“那个角有多厉害？”
丹宸子揉揉他头顶，“东海龙角是世间至阳之物，能斩切妖邪，与你无用，九尾狐中尾倒是不错，积千万年福德，能左右轮回。”
莘九：“……”他怎就管不住他嘴。
曲觞摸大尾巴摸得如痴如醉，还忍不住在大尾巴上吸口，随即立刻下头，放下大尾巴对丹宸子垮脸，“不好闻。”
莘九咬牙切齿，这小妖怪什来头，对丹宸子说话这放肆，还直呼其名，丹宸子也副给他撑腰模样……
丹宸子伸手，“走吧。”
曲觞过去握丹宸子手，嗅下丹宸子手上味道，“还是你香。”
丹宸子不置可否，边莘九像被天雷劈样满脸想死。
宸子道，“丹宸子，你快来摸。”
莘九：“……”靠北。
丹宸子缓步前来，莘九动不动，老老实实地招呼，“丹宸君，多时不见，风采依旧。”
曲觞：“你们认识啊？”
“和他祖辈相识。”丹宸子随意道。
丹宸子这个死道士，真是讨厌，这讨厌道士成仙，简直就是厌上加厌。
“那都挺厉害，不过也很厉害，”曲觞指自己，“女娲娘娘说以后会有大作为。”
莘九冷笑下。
吹，接着吹，什妖怪都扯和女娲有关系，女娲跟你们很熟吗？他记忆里可真有幸见过女娲背影。
丹宸子不管那九尾狐，九尾狐不是普通妖怪，上古灵兽，不在降妖除魔范围之内，他牵着曲觞离开。
“但是你尾巴真又好看又好摸，”曲觞还是给莘九尾巴五星好评，“叫曲觞，你呢？”
“莘九。”
“要不要和们起玩啊？”曲觞拉着丹宸子手微晃，“们想去东海看龙呢。”
莘九：“……不好意思，挺忙。”
曲觞脸可惜，继续诱惑，“丹宸子说东海有可多宝贝。”
“哦，”曲觞来回摸着狐狸尾巴，兴奋道，“好好摸啊，你要不要摸？”
因为莘九热情大方摸尾巴邀请，曲觞已经直接把莘九归类为喜欢被摸妖怪类型。
“不必。”丹宸子拒绝，莘九也松口气，他悄悄用狐狸眼打量丹宸子，斟酌用词，“记得丹宸君你飞升成仙，怎……”
丹宸子：“下来玩。”
莘九：“……”好恐怖回答，这是丹宸子本人，还是什东西把丹宸子夺舍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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