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什
……”叶小娟
话戛然而止。
“你好，
来帮你。”
三室两厅房子收拾得极为干净整洁，上次看到叶小娟时候，她身体状况不太好，还需要孙女扶着走路，这次再过来，杜程觉得叶小娟看上去好多
，还是个很利落老太太。
“小同志，欧阳老师没犯什事吧？”叶小娟还记得这
茬。
说起欧阳玉，杜程脸上表情还是有点不自在，“没什，现在是来解决你事。”
叶小娟截住她话，低下头道：“吃饭。”
“算，你们俩事真是不想管，同学最多也就是父母闹离婚，倒好，爷爷奶奶闹离婚，不吃，出去找同学玩去。”
蒋茉莉放下碗筷，回房间拿自己小包出来。
“茉莉，”叶小娟追问道，“你跟哪个同学去玩，什时候回来？”
“不回来——”
把。
但欧阳老师现在自己状况都不好，哪还有时间管她事呢？
再说这是她自己事，到处要人帮算怎回事呢？难道真像蒋文彬说那样，她就是个乡下女人，离他，什事都干不成？
“吃饭吧，”叶小娟盛起糖醋排骨，“小心烫。”
饭桌上气氛很诡异。
“事？”叶小娟有所预感，就是有点不敢相信，试探道：“什事？”
“你离婚事。”
杜程大方道。
“还有你这些年受过委屈，都可以说出来。”
从未有人主动地对叶小娟提出，说出这些年委屈，所有人都认为她嫁给蒋文彬，是
蒋茉莉赌气似地回道，终究没有用力关门。
屋里都空，叶小娟看眼自己饭碗，她其实也没什胃口，小时候在乡下过苦日子，吃得都是红薯稀饭，吃得香得不得，长大，日子越过越好，现在想吃什就能吃什，却又常常吃不下，这是不是叫矫情？
叶小娟心里批评自己通，重新动起筷，筷头戳到湿润卤牛肉上，牛肉味道四散开来，她有些反胃地干呕声。
她吃不牛肉，觉得腥。
不能浪费粮食，除那块牛肉，叶小娟还是把那碗饭全吃干净，去厨房收拾残局时，听到外头有人敲门，心想是不是蒋茉莉又忘带什东西，叶小娟擦擦手，“来。”
蒋文彬独坐边，板着脸吃饭，蒋茉莉跟叶小娟坐在起，努力地活跃气氛，“奶奶，今天这个排骨烧得好好吃啊，爷爷，你说是不是？”
蒋文彬冷哼声，筷子就是不动那盘排骨。
“奶奶，”蒋茉莉夹块蒋文彬买回来卤牛肉，“你吃这个牛肉，爷爷买可好，超级嫩，点不塞牙。”
叶小娟对蒋茉莉慈爱地笑下，把那块卤牛肉轻轻拨到碗另边，蒋文彬见，筷子“啪”地声拍到桌上，重重咳声，推开椅子满脸不悦地离开饭桌，不会儿，震耳欲聋关门声就传过来。
蒋茉莉也是无奈，她放下手里碗筷，也是重重地叹口气，“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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