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娟又抹
把眼泪，“欧阳老师，好人该有好报。”
欧阳玉：“
这不是挺好
？你放心，你情况已经向法律援助中心小韩反应，她联系你吗？”
叶小娟点点头，白发荡漾在她爬满皱纹脸颊旁，“联系，昨天联系，她打电话给，小韩人挺好，她劝不要离……没养老保险，这
大年纪，离，以后
个人日子不好过。”
欧阳玉听完，温和道：“小韩说也确是该考虑现实因素，你自己觉得呢？”
叶小娟沉默会儿，她抬起脸，医院窗户上模模糊糊地印出她脸，她已经不年轻，她老得都快要走不动，坐公交车上趟医院也费不少功夫。
老人家确是孤身人，舞蹈家，热衷公益，身边也没什可托付人，也让医生们很是同情，幸好欧阳玉本人倒是很乐观，留院观察还夸医院热闹。
叶小娟瞒着孙女来看欧阳玉。
“欧阳老师，是不是那个小同志把你怎样？”叶小娟满面愁容道。
欧阳玉坐在轮椅上，“哪个小同志？”
叶小娟急，“就是在小区让你跟他走趟小伙子，人长得可标致。”
欧阳玉双手颤抖，“大夫，腿怎？”
被在医院门口发现昏迷老人醒，身上没有受任何伤，意识也很清楚，却意外地失去对双腿感知。
医生们也很诧异，给欧阳玉从骨头肌肉到神经顿检查，完成查不出问题，这是两条相当健康，健康到超越这个年龄段腿。
而病人表现就像是瘫痪样，完全无法支配自己双腿。
身体上查不出问题，医生们只能把欧阳玉转到精神科，去排查是否是心理因素导致欧阳玉忽然失去对双腿掌控权。
“也不知道，”叶小娟呐呐道，忽然道，“欧阳老师，你为什直没结婚呢？”
欧阳玉叶看向窗户，他也已经很老，老得有许多事都记不清。
“……”欧
欧阳玉说他想不起来。
叶小娟也只是干着急，她可惜地看眼欧阳玉腿。
“小叶，”欧阳玉看出她难过，轻声安慰，“不用担心，觉得现在这样也蛮好，跳几十年，难得有时间休息。”
叶小娟抹把眼泪。
“已经联系安排，过两天就会有新老师来老年舞蹈班。”欧阳玉温和道。
欧阳玉在起初慌乱后冷静下来。
这不是他第次失去这两条腿。
年少时候，他曾出过次严重车祸，当时医生断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站起来，可奇迹发生，他不仅站起来，而且复建得非常顺利，复建后，他拥有比之前更有力更灵活双腿，成为知名舞蹈家。
经历过那样绝望岁月，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到从心所欲不逾矩年龄，早不像毛头小子那样焦躁，对医生束手无策也抱以温和态度，“也许是这两条腿跳这多年累，想让这老家伙歇歇。”
医生们已经核实欧阳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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