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杜程还是想说。
存
点告状和埋怨
心思，杜程鼻音浓浓，“你有个兄弟……”他大眼睛忽闪
下，朝姬满斋身后看去，“就在你背上。”
偶然夏日凉风吹过，办公室内窗户“啪”声。
恐怖气氛拉满。
而姬满斋很镇定地回头看眼自己身后，“没有。”
很奇怪是杜程很自然地把两个姬满斋区分开，当成两个人。
杜程轻轻敲门，“姬满斋？”
几乎是下刻，姬满斋卧室门就打开。
姬满斋睡觉时候习惯脱外套，他虽然不是妖怪，身上衣服却跟妖怪样，会自然地变成长袍睡衣。
“什
事？”
杜程不耐烦地打掉灵体姬满斋手。
姬满斋被打下手，依然是笑，忽地俯身要凑过来，杜程不客气地扬起手推开姬满斋头，“你再试试，
真揍你。”
敏感杜程已经发觉就算是在梦境里给他剑白衣姬满斋，在他面前依旧无害得像只小白兔，杜程胆子开始越来越大。
受到,bao力威胁姬满斋还是笑，他低下头，黑发顺着脸颊滑下，头顶往杜程手掌下蹭，抬起脸，桃花眼笑着，像是在说‘你打呀’。
看错，不是小白兔，是狗来着。
斋没有犹豫地乖乖点头，双手去碰杜程爪子，张嘴“曲”口型都要说出来，在杜程眼神压迫下，硬生生地改成“杜程”。
哦，原来姬满斋就是丹宸君。
曲觞是姬满斋宠物？等等，拿棵桃树当宠物也太猎奇吧，杜程暗暗吐槽。
然后还娶这个宠物当老婆？
姬满斋，真有你。
“他现在不在，等你睡着他就跑出来，”杜程从姬满斋身边挤进屋子，宿舍床太小又太硬，睡惯姬满斋房间床，杜程膈得难受，在被褥整齐软床上倒下
姬满斋脸上毫无睡意，不像是被杜程叫醒。
杜程裹紧毯子，决定还是说出来，他回头想扯白袍姬满斋，问姬满斋能不能看见，回头却是扯个寂寞。
那个冷冰冰幽灵样姬满斋不见。
好吧。
又新学到个知识点，两个姬满斋貌似不会同时存在。
杜程忍无可忍，裹着毯子走人，姬满斋像他身上挂件样跟着他走。
杜程裹着毯子气势汹汹地穿过小半个精怪学校，走到姬满斋办公室前，很大胆地、像回自己家样用力推开姬满斋办公室门。
杜程连打两个喷嚏，冰凉手很关切地摸摸他脸，杜程表示麻木。
在鲁莽推开卧室门和礼貌敲门之间，杜程选择后者。
不能因为白袍姬满斋就迁怒黑帽姬满斋。
现在能确定事情是他和曲觞定长得非常相似，就算不是长相，也可能是灵力、气息这方面类似，总之是会让人产生错觉。
太笨。
姬满斋不是精怪，如果是精怪，大概率应该是小龙虾成精。
否则，怎会在他反复强调情况下还认错老婆？
别摸他手！小聋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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