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目光复杂地看
他
眼，如果唐芙不是人，那
现在唐芙应该是个残疾。
抢他
孙子，找死。
微信通讯录里静躺着两个名字。
姬满斋、谢天地。
姬满斋名字前面是片纯黑。
杜程拿着手机，感觉很亲切。
长得和他好相似啊，方方正正，就是好小，就跟他孙子似。
唐芙指挥，“打啊。”
杜程：“打疼怎办？”
唐芙：搁这儿跟他卖萌装弱智是吧？
他就说不对劲，这好看男，去出道都够格，怎会忽然到他这濒临破产会所来上班？
来上班就几天，每天都带群奇奇怪怪人来。
唐芙悟。
果然是商业间谍！
可恶！
“对，”唐芙背对着杜程，双手插袋谁也不爱，“你擅自承诺顾客会提供会所业务范围外服务，导致顾客不满投诉，按规章制度，要扣你这个月绩效。”
杜程：“
听不懂。”
唐芙很没面子地转过来，瞪杜程，“你为什跟人家小姑娘说们这里能补习，她带群人来，上哪去找会物理人？！”
杜程想起来！
“姬大大呢？”
杜程清醒之后，才知道自己惹多大麻烦。
“既然你是们员工，就给你算内部价吧，”唐芙点烟，“打折下来也就八万多，怎说，支付宝还是微信？”
杜程双手放在膝盖，头垂得很低，眼珠在眼眶里疯狂跑圈。
天哪，八万。
他身上共还剩十块钱。
谢天地名字前面倒是谢天地照片。
杜程知半解，试探着点点姬满斋名字。
界面滑动，他看到下面发消息和音视频通话
唐芙夺过手机按，手机没锁屏，他翻下通讯录，通讯里竟然片空空荡荡，连个号码都没有。
唐芙惊，好专业商业间谍，来者不善哪。
可惜百密疏，还是让他在微信里发现蛛丝马迹。
“打微信电话！”
唐芙把手机递还给杜程。
“你认识那个什鸭大大是不是？”
杜程纠正，“姬大大，他叫姬满斋。”
唐芙：“很好，这个鸭到处看来跟你是伙，你认就行，告诉你，他把们客人全抢走！”
杜程完全懵，唐芙指指点点，“打电话，打电话说清楚，不要跟说你没有手机，已经看见你口袋里手机。”
打折手机还是系统设置桌面。
唐芙不屑吐槽，“还鸭大大呢。”
杜程：“姬满斋，”他连说带比划，“戴帽子，他大学毕业，物理很好。”
戴帽子……唐芙感觉好像有这个人，又好像没这个人。
唐芙想起来，孟添玉和那帮小姑娘就是跟个戴帽子走。
唐芙气急败坏，摇钱树原来是摇别人家。
杜程发出贫穷疑问，“为什它比水贵那多？”
唐芙冷笑声，“要给你看账单吗？”
杜程：“要。”
唐芙装逼表情僵住，操，还真敢跟老板叫板。
“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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