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周昶问,“然后呢?”
“然后?和汗青两个人仍看好这个团队。新闻也说,收购之后,泛海会把泛海欧洲部分业务交给对方管理。”
“嗯,看见。”
经鸿继续吸-吮、舔-弄周昶嘴唇:“几个月前,就约上那家公司CEO,去散散步。他几年前找投资时,曾给老经总发过邮件,老经总没理,回复那封邮件。”
“原来如此,”周昶声音低沉,问,“不过,说点儿工作
经鸿突然想起个传闻,应该发生在2017年。
某个清辉项目会周昶也去听耳朵,结果看见某位员工居然穿着泛海免费衬衫,当即盯着那个员工,说:“脱。”
等那个员工脱衣服,周昶却还不算完,又说:“扔。”
结果现在,他自己穿泛海T恤。
之后周昶去洗澡、换衣服,周昶问经鸿:“今早上看见公告,泛海这次捡便宜,15亿就拿下。”
翌日经鸿回北京。他甚至没回趟家里,而是直接拉着行李去泛海办公室,行李扔在他“非驰”上。
不过经鸿这天晚上六点刚过就离开——他有些想念那个人,他们白天已经约好今天晚上都不加班,带着电脑回家。
回到家,第眼见到周昶时经鸿竟然愣下,因为周昶身上穿着件“泛海集团”免费衫。之前泛海周年活动纪念品剩点,HR老总也给经鸿几件,经鸿便拿着。
“……”经鸿问,“你在干什?”
周昶却不以为意:“昨天晚上风太大,院子树掉枝儿,园丁每周过来次,自己先捡。小事儿。”
事实上,对于每次出差,经鸿甚至不会告诉他目地是哪里。可之后从新闻上知道结果,好像也是种情趣。
也算是另个层面“白首相知犹按剑”。
“还行。”经鸿边说着,边轻抿周昶唇,“使些特殊手段。”
周昶嘴唇被摩擦着,含糊地问:“什手段?”
“当小三儿。”经鸿舔下周昶下唇,“那个公司和投资人早就已经同床异梦。他们当时投资款分成两笔,投资方先支付半,而后,那个公司每年达到业绩要求后,投资方再付25%。业绩压力实在太大,那家公司停对方最喜欢老牌业务,主攻新业务,能赚快钱那种。双方矛盾直激化。这家公司想‘离婚’,投资方其实也想寻到个接盘人。”
经鸿又问:“……你干嘛穿泛海T恤?”
“随便拿。”周昶向无所谓,“捡树枝得换件衣服。翻翻卧室柜子,这免费衫有好几件,就拿。”
“你真行。”经鸿手拎着行李往屋子里走,手腕筋绷起点,“清辉集团大总裁将泛海LOGO穿在左胸口,还点儿心理障碍都没有。这不得拍张照片儿?都可以算个把柄。”
“有什。”周昶说,“泛海员工家属,不也是泛海人?”
经鸿看着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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