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昶便见聊天框里经鸿回复
句话，不过内容有些莫名，是：
【周总，作为中国“互联网四巨头”中清辉集团
CEO，
想周总定非常清楚
周昶回答：【洗澡。】
经鸿看看电脑上时间，又问：【洗澡用得着45分钟？你又没有三千青丝。】
周昶很快就回经鸿，这回是语音：“宝贝儿，这可是你自己问。”
经鸿：【……？】
而后紧接着，聊天框里就出现张照片。
“好。”经鸿点点头，右手抬到自己嘴边，在自己食指、中指指腹上吻下，而后又伸臂，望着摄像头里人，将自己刚刚亲吻过两个指尖在摄像头上按下，又抬起来。
瞬间，摄像头上被印上经鸿两指指纹。
周昶刚参加完活动，还穿着黑色衬衫，扎着银灰色领带，见经鸿这样，周昶喉头滚下。
挂断视频，经鸿走回卧室，掀被子坐上床头，将自己又埋在周昶宽大床垫里。
别说，两个星期过去，现在经鸿觉得这床大小两个人睡刚刚好，个人睡难免空旷。
感受，是与其他人都聊不着。
过会儿，周昶又问：“无人货架这
火，泛海好像直没投？”
“清辉不是也没投？”经鸿将摄像头正正，“不看好这个风口，你应该也样吧。公司里无人货架？这供应链怎解决？谁天天送货、谁天天换货？不认为个货架利润能cover运输和人力成本，在眼里这个风口是假风口。”
周昶哂：“样。”
再次，他们想到处去。
是周昶那特征明显又宽又大骨节分明右手。
掌心正中是厚厚半透明清白东西，半模糊他掌心纹络。
周昶又说：“直想象自己在你里头。”
接着是：“都没来得及去洗下手，先打开灯看看手机里跟你聊天框。”“回复还得先切换成九键。”
经鸿：“……”
他拿起手机，给周昶又发条信息：【行，好几个小时飞机，还又谈判又签约，你也累，赶紧休息吧。】
结果周昶竟然没回。
经鸿放下手机，以为周昶去洗澡，也没在意。
四十几分钟后，周昶才终于回消息：【知道，你也早点儿。】
经鸿靠着床头，随意问道，又带点京腔：“刚嘛去？这长时间。”
聊完行业，他们又聊聊彼此间小话儿。
“小周总，”经鸿突然好奇道，“直想知道知道，那个‘老周总家，餐巾叠成天鹅形状，筷子摆成什形状，英式管家端盘子时必须四指托着盘底、拇指不能碰到盘子，还有什酒杯要用水蒸汽熏，以保证擦拭之后玻璃不留丝水渍’传说，到底是真还是假？”
周昶听后低笑声儿：“下次回老周总家时捎上你，你自己亲眼看看。”
经鸿也笑下：“行啊。那等着。”
最后时间晚，周昶问经鸿：“今儿就视频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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