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经鸿翻翻日程表，“下午四点吧，
腾
腾时间。”
他心里头笑
下。人力老总是有智慧
。自己面谈之后，对方若是依然不来，那就不是人力资源问题，而是他经鸿问题，这口锅甩不到她头上——经鸿自己都搞不定，她当然也搞不定。但，对方确已经做到她能做到切，出动最高级别人也是对洪教授重视，没什
问题。
“会全面展示泛海优势，尽量争取洪教授下。”人力资源部门总经理又道，“不过个人觉得，洪教授内心深处已经非常偏向清辉，基本就是已经定，今天下午这趟参观也比较难扭转战局。看起来吧，洪教授只是盛情难却，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才答应来看看。但这‘看看’非常敷衍，直接定在今天下午，可能就是随便看看然后拒绝意思吧。”她方面分析形势，方面也给经鸿台阶。
“不好意思直接拒绝？”经鸿抓住个信息，翻文件手顿
此后，鲲鹏华微合并案谈判进度突然加快。
清辉、华微那边要到CEO位置，泛海、鲲鹏这边要到票否决权以及其他几项权益，比如公司名字会叫“鲲鹏华微”，而不是“华微鲲鹏”，再比如，鲲鹏、华微股权比例由50：50变成鲲鹏方面多点点，显得这次合并是以鲲鹏为主，用以安抚鲲鹏员工。反正最后，两边员工都会认为自己家比较牛逼。
让出CEO后第二次谈判中双方就各带律师、财务和审计，开始起草框架协议。
投资部非常专业，之后合并过程经鸿再也没过问过——如果需要他决策，赵汗青会主动汇报。
随着谈判越来越深入，鲲鹏华微即将合并消息被透露出去，业内人士都感慨：“鲲鹏、华微斗数年，最后结果就是人多个爹！”“可不是！鲲鹏多清辉爹，华微多泛海爹。原先只有个爹，现在每边都有两个爹。”
…………
经鸿再次听到“清辉”，其实是件比较小事情。
某人工智能方面大佬刚从美国回中国，想颐养天年，想终老祖国，落叶归根。现在，泛海、清辉、“四巨头”另外两家，北大、清华、复旦等等多家企业和多个大学都在试图让这位学者成为自己员，至少是战略顾问或者客座教授。
某天，人力资源部门总经理说，因为清辉总裁周昶个人关系，目前清辉处于领先位置。她还说，本来洪教授是完完全全不考虑泛海集团，已经打算签约清辉，不过她凭借着份真诚，硬是说服洪教授来泛海集团看看，比如看看泛海AI部门、已推出AI产品、介绍介绍泛海AI负责人，还有泛海内部直使用机器学习系统和泛海目前庞大机器学习内容库。洪教授想快点决定，将参观时间直接定在今天下午三点半。
另外，人力资源部门总经理还争取到让洪教授答应与经鸿面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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