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懿，”左然又说：“其实，不管
现在或今后有多少个头衔，最重要
只有
个。”
“……什
？”
“何修懿爱人。”
“左然……”何修懿说，“笨蛋，过来。”
听见这个称呼，左然挑
下眉：“是笨蛋？”
你曾经对她说：“张筱茂，减重，你是见过最能吃明星。”
“……”左然不再提张筱茂，而是继续说道，“苏洋也快到期，不过需要再考察下，暂时不算他吧。”
“好，这些事你定。”何修懿问，“签下话，放在怡然文化？”
“嗯，肯定不能放在星空艺人经纪部，那样就全乱。”顿几秒，左然又说，“马上就要忙起来。年末之前，要做出至少十部电影计划。等到收购星空制作部交易正式交割，就会正式宣布2022年电影计划，公布新片片单。怡然有星空制作部之后，就和以前规模完全不样。”
何修懿有点心疼：“别太累。”
这倒是个全新评价。
“是啊，”何修懿道，“是笨……左然，到底有什好啊……”总是像在梦里样。
“如果这个是笨，”左然偏头，吻下何修懿边肩膀，而后抬眼，直直地注视进何修懿眼睛，“那就让生生世世笨下去吧。”
“不会。”左然沉默下，又道，“最开始当演员，是为与你拍戏。后来当导演，是为“给你拍戏”——边做出自己幻想中故事，边帮你达到事业上顶点。不过，也因为你，现在真正对电影很感兴趣——它非常有意思，不是？原来还有那多讲故事方法。”
“是啊。”
看见左然认真思考“新公司”事情，何修懿又感到有些可爱，于是逗左然，开始胡乱叫：“大影帝，大导演，大老板，大总裁——”
左然看何修懿眼，伸出手指捏下何修懿边脸颊：“大好人，大宝贝。”
“…………”何修懿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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