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种很清新香气,味道清冽、深邃,将二人拉回到原始纯粹中。他们骑着、走着,便会在树木和崖壁间隙中见到点大海,非常美好。
出森林,则能看见片油菜花田。绿色、黄色直铺天际,像是电影当中某些画面。
又有时候,二人会去海边走走。北欧海滩沙子很细,踩着非常舒服,仿佛踏在云上样,着实有些梦幻。海浪温柔,缓缓流散,并不十分激越,可以令人心情放松。海风带着些潮腥,时浓时淡,丝丝,不断钻进两人鼻尖。
海滩上有种石头很像粉笔,只要拿起便会落得手白色。还有种石头十分容易破碎,被人轻轻敲便会变成两半。左然曾经敲碎块石头,接着拿起“粉笔”石头,在碎石两半上分别写“左然”“修懿”首字母组合“ZR”“XY”,而后又将它们轻轻地合起。
偶尔,他们会在白色山崖上边行走。默恩岛崖是个奇观,几十亿年之前贝壳碎片沉积,后从洋里猛升而起,景观十分震撼。他们从山崖上俯视海面,眼见不同层次蓝直接铺到天际。蓝色中有粼粼波光不住颤动,地平线则光芒大盛,使海和天界限不分明。
二人也曾乘船出海,见到许许多多动物,也上观鸟胜地尼奥岛,发现各种各样鸟。左然终于也有不大懂东西。当何修懿问他都是什鸟时,左然皱眉不答。他们还跟着船去钓过次鱼。渔夫会检查每种钓到鱼,并说“这个能吃”或者“这很稀少,需要放生。”
至于夜晚,总是交缠。在何修懿看来,这种感受非常特殊。激烈快感在他身体内部形成巨大漩涡,将切其他意识全都拉进去并且吞噬。而高潮后则是相反,好像是碗清水被滴进颜料,颜料逐渐弥散,由近至远推开,灵魂当中某样东西也挣脱出去,流遍四肢百骸,每根骨头、每条血管、每个细胞,都有种甜甜感觉。
几天假期,像在世外桃源,不像是在真实世界。默恩岛其实只是个小乡村,景色也说不上多壮观或者秀美,但确实是个远离尘嚣之处。
何修懿将螃蟹吃个够,觉得自己体重激增。
不过很快,他们便要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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