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卫生纸？”左然有点好笑地道，“这都干过？”
“嗯……”何修懿答，“幼儿园时老师给大家发薄饼，没有
，就哭
，旁边你小朋友告诉说，食物是卫生纸，可以自己去撕。二者长得有点相像，便信，咬
口。”
左然摸把何修懿头发，笑着道：“输。”
于是，何修懿在左然脸上划道。左然眼睛很亮，鼻梁高挺，即使被划道也不破相。
接下来便什
都有，两人脸上各
何修懿点点头：“可以。”左然干过事自己应当都没干过，可自己干过事，也都挺特殊。
左然又道：“那，每人写十张吧？”
何修懿又是道：“可以。”说罢他便找出五张白纸，每个对折两次，同裁出20张小条，拨给左然十张，又去护士站借两支笔，便埋头开始写自己经历。笔尖在夜晚中沙沙地动。
十分钟后，两个人都完成十张任务，分别折好字条，将它们扔进床头柜抽屉并将抽屉关到只留个小缝，各自伸手进去拨弄几下，防止有人只抽自己写字条。此时，抽屉便是规则中“盒子”。
何修懿问：“惩罚是什呢。”
”小便很难通过，似乎编剧、导演、摄影全部都不重要。于是，几个年轻演员各个频道轮着番地登场，像打地鼠游戏中地鼠，消失下旋即出现。这现象结果便是，为赶场，演员大多不会琢磨演技，剧情、画面也是常常难以令人满意。
“那……？玩儿平板？玩儿手机？”
“互动下啊。”左然笑：“两个人在起，有什游戏？”
“不知道……”何修懿老老实实地回答。
“搜搜。”
“随便，”出乎意料，左然显得并不在意，“不然还是‘脸上划道’。”
脸上划道，是《家族》剧组某次打牌活动当中莫安提建议，之后便直被《家族》剧组延续。何修懿记起某次左然在自己脸上写句法语版“想要你”，脸上发烧，急忙说道，“这回不许写字，再潦草、再不像也不行。”
左然点头应。
游戏开始。
何修懿先摸张，展开看，松口气，因为是他自己写：【吃卫生纸。】
何修懿打开某个搜索引擎，输入“两个人在起，游戏”，立即得到堆结果，他点开第、第二、第三个页面，走马观花看下，觉得好像都差不多，便将手机递给左然。
左然用修长手指划着屏幕，沉吟半晌，才抬起头：“就这个吧——什【自己干过、对方却没有干过事】，挺好。”
“唔——”何修懿抽回手机，看眼游戏规则：
【两人分别在纸条上写下自己干过、同时认为对方没有干过事，折好全部纸条放入盒子，两个人轮流抽。每抽出来张，就要念出文字，倘若其中个干过，另外个没有，后者便要接受惩罚。这是个通过轻松方法解对方好机会哦！】
似乎……没有什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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