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真呢？
几秒种后，何修懿觉得将“确定”太过暧昧，于是又发，这回留言十分正统：【圣诞快乐】。
还说：“收第二次
。”
结果，左然并没有收那个“圣诞快乐”……而是将“心想事成”给拆
——
天之后，“圣诞快乐”中二百被退回何修懿微信账户。
……
至于此前每晚有“晚安”语音，也是天没落。
只是这次分别，左然不再仅念“晚安”，而是会捎带着些别东西。有阵子，何修懿手机出问题，总是听着听着突然中断，微信又不存在进度拖放功能，若想听到后面只能从头再来。于是，左然条语音，何修懿经常要听上十遍左右，才终于能等到次不出问题。何修懿感到很不可思议——他明明知道左然没有什
要紧事，有时候只凭前面也能将整条内容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可他还是不厌其烦次次试，强迫症般，定得将左然讲每个字都听到不可。何修懿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对谁话那上心——哦不，也不对，上个能让他全神贯注听，是母亲主治医生，涉及生死，绝不是“剧组今天菜，是可乐鸡翅、土豆牛肉、鸡蛋、豆角”这种无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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