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懿算下:“那是第二部戏,也是复出前最后部。”毕竟他共只拍过两部。
“不太清楚是出于种什样心理,也跑去影视城,被朋友介绍给群头,然后等待进入你剧组拍、两天戏,然后便……见到你。”
左然还记得,第感觉是,他没见过那漂亮人——双眼睛半梦半醒,令人想要狠狠地吻。那种悸动如今依然还在胸口。虽已经是很多年前事,然而却是左然人生当中最重要天,那些记忆滚烫滚烫,像被人用烧红烙铁印在骨头上,从未因时光研磨、岁月冲刷而有丝毫模糊。
左然继续回忆:“你……对人挺好。那天上午下雨,导演让正式演员去避雨,群演冒雨拍戏,后来……那场雨越下越大,是你打伞过来,并且对导演说‘算,这大雨,让他们躲躲吧’。因为那场雨,上午戏没有拍完,剧组不给群演准备午餐和水,也是你自掏腰包请们。
听到“是爱情”这三个字时,何修懿全身猛地抖下,全身骨头、血液、皮肉都被灼烧着,仿佛即将沸腾起来。
过去切疑问瞬间有解释——左然为什不舍得抽耳光,为什硬换掉柳扬庭,为什争番位抢男二,为什拍戏时……有反应。
左然将茶轻轻放在桌上,身体靠着桌沿,显示出腰部个极美好弧度:“是在大二时,无意中看到你第部戏,特别喜欢你对于角色演绎,感觉直击心肺。”
“那部戏吗?”何修懿还记得,当时演,是个“孤独”人。
“那个角色和当时状态很像。因为父亲工作原因,……小学六年共换两次学校,中学六年同样走三个地方,每次刚刚有朋友,便要被迫与所有人说再见。这导致很长段时间之内,对与周围人交往没有兴趣。”
“……”何修懿想:你现在也依然没有兴趣。不过,他总算有点是明白左然性格成因。直不停迁徙人,般会走两个极端——要不喜与人产生联系,要八面玲珑从善如流。
左然继续讲道:“世上迁徙,都是为生存、繁衍,而你演,却透露着诗情画意。还记得你在电影中唱首歌,叫作《不要把葬在寂寞平原》。”【不要把葬在寂寞平原,年轻人伤心地低吟:常梦想在教堂里安睡,躺在父亲近旁那座山岗。】
何修懿点点头:“取自某电影中牛仔们歌。”
那部片子,左然反复看多遍,而何修懿,也留在他心尖。他想知道何修懿是不是也是同样人,经常搜索信息,却是无所获,因为何修懿也只不过是个新人罢。他曾经按“攻略”尝试结识对方,给何修懿写信,给何修懿画画,送何修懿礼物,却是无所获。
左然停下,而后又十分平静地说道:“大三暑假,个朋友去横店当群演‘体验生活’,有次他说,你剧组也正在那边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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