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携着离开,低着头毫无存在感人却是背后悄然渗出冷汗。
晏双是怎样人,可以说他比纪遥还要认识得更清晰点。
他受过纪文嵩命令,配合着晏双演戏,重创这位贵公子骄傲。
执行时候,他没有想太多,在他想来,他与晏双都不是纪文嵩手中受摆布棋子,只是他们位置不同罢。
而晏双刚刚与他说话内容、语气,还有眨眼间对纪遥伪装出另副神色……更早些,晏双在雪山时表现出崩溃模样……
晏双点点头,伸手掐身边支野花嗅嗅,忽然道:“纪遥许你什条件,你胆子这大,敢背叛纪文嵩。”
小保镖像是没料到晏双会忽然问他这个问题,时怔在当场。
“父子之间是没有隔夜仇,纪遥再胡闹,纪文嵩就他根独苗,抓回去顶多打顿,小孩子翘家,不是什大不事情,”晏双轻嗅着野花,语气散漫,又带着种不可捉摸冷酷,“像你这样角色……”晏双手指顺着柔嫩花茎点点向上,将朵柔弱野花捻得花汁四溢,“对,纪遥给你买意外保险吗?”
“在说什?”
纪遥闲适地从屋内走出来。
第二天,晏双醒来,出于对纪遥嘴硬程度好奇,晏双又追问下,“昨天晚上你说‘爱’是什意思?”
纪遥端着粥,淡然地瞟他眼,“你睡糊涂,做梦呢吧。”
晏双:“……”
晏双直接摔碗就走。
纪遥坐在饭桌前,脸上不自觉地泛起笑意。
哈欠,懒洋洋道:“你之前靠在耳边又说什,没听清……”
纪遥没说话,晏双也就没再追问,小纪这嘴又臭又硬,说不出什好话来,后台感情线马上拉到头,他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等晏双呼吸均匀,快要睡着时,寂静屋内忽然投入个字。
“爱。”
晏双下睁开眼睛,他猛地回过脸,纪遥靠坐在床上,神情有些漫不经心,像是怕晏双没听清,他又重复遍,“爱。”
背上汗愈发黏稠,仿佛有个黑
晏双回头,脸上还是有些生气模样,“问猪。”
“太吵,让人把它送下山。”
“哦?”晏双轻咬下唇,“那不是在做梦吗?”
纪遥过来牵他手,“也许,你梦想成真。”
他意有所指,晏双像是听懂,脸色略有些红,语气嗔怪道:“谁会梦见只猪。”
被猪抢白,实在太丢人。
晏双“气急败坏”地走出院子,逮到那个眼熟小保镖,向他招招手,“猪去哪?”
小保镖恭恭敬敬道:“运下山给村民照顾。”
“哦,它大概什时候生啊?”
“这个也不清楚。”
晏双警惕道:“说清楚。”
纪遥伸手揪下他脸,“睡觉吧。”
晏双被他像给尸体合眼样用手掌拨下睫毛。
晏双:“……”
算,不说清楚也没事,后台感情线进度条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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