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摸着头盔,“你又夸。”
盛光明道:“你都说这是优点,那必须发扬发扬,”他转过脸,俊脸笑容温暖,“多夸夸你。”
晏双路与盛光明聊天,他抱着刻着他名字头盔,直看着
晏双把下巴垫在光滑头盔上,道:“那以后不戴呢?”
“那也是你。”
“用过就都是?”
“那倒也不是,”盛光明边笑边说,“头盔这种东西挺私人,刻名字很正常。”
“觉得挺好,”晏双笑得很开心,“喜欢这些东西刻上名字。”
就像是“幻肢痛”般,分明已经割舍,却还是感到伤口仍在产生着莫名其妙疼痛,不知那种隐痛到底何时才会停止。
下午晏双上完课后,盛光明如约来接人,但他没开摩托车,“晚上冷,还是坐车吧。”
晏双没什意见,拉开车门,看到驾驶位上头盔时忍不住笑,“这什意思?”
“想兜风就戴上头盔,车窗按就有风。”盛光明笑道。
晏双拿起头盔在手上颠颠真戴上,他脸只露出小块儿,对盛光明道:“帅吗?”
“不去看看?这段时间你会很忙,过完年后就要过去,可要年回不来,今天不看,以后就没机会。”
纪遥静静地看着车外,道:“开车。”
司机没动,从后视镜里看到纪文嵩同意眼神才开车。
纪遥注意到这个片段,不过他已经无所谓。
现实摆在眼前,他现在只是被父亲攥在手里提线木偶,他喜怒哀乐人生道路全部都由父亲手把控,没什不好承认。
盛光明道:“行,等之后订餐具时候,给你订套签名版,你还可以自己设计签名。”
“真?”
“那当然,碗筷勺子……你想要什都有,烧火棍都有,烧火棍你知道是什吗?”
“当然知道,福利院以前用土灶时候,们轮流烧火,烧得可好。”
“是?”盛光明赞道,“聪明人干什都干得好。”
“帅,太帅。”盛光明比个大拇指。
晏双坐上车后将头盔摘,他拿着头盔在手上把玩时才发现头盔里面刻字——YS,他扭头看向发动车盛光明,“YS?名字缩写?”
“对啊,”盛光明开车,“晚上去吃火锅怎样?朋友开家火锅店,不是很高档那种,但很好吃。”
“都行,”晏双道,“为什要刻名字?”
“你戴,为什不刻你名字?”盛光明笑着看他眼。
纪遥大脑里正在反复回荡着刚才他坐在车内听到那句——“他不珍惜人,有是人稀罕”。
身侧手慢慢蜷。
到底是谁不珍惜谁?到底是谁将谁心意反复践踏?
橱窗里人就像被包装得精美商品般,外表看上去华丽无比,谁知道里头拆开到底是什?
可即使是这样,他只要回想起晏双与别人在起画面,胸口依旧会传来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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