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秦羽白优雅地点头,微笑道,“这说应该向你道谢。”
戚斐云又是沉默无言,片刻后他合上书,与笑容冰冷男人对视,“有私心。”
秦羽白发觉自己已经完全没从前脾气。
若换作以前,他该立即将晏双叫醒,掐着他脖子逼问他,他刚刚到底是在叫哪个野男人老公,然后将人从床上拖下来,甩到戚斐云面前当面对质,给足两个人彻骨难
“哦?”秦羽白笑,“多早?”
戚斐云准确地报个日期。
秦羽白听,思索片刻后又是笑,“说呢,那个时候跟闹别扭,回来以后凶要命,口口声声地说他跟别人睡,就拿这件事气,当那人是谁,原来是你。”
戚斐云明白他意思——晏双那时不过是将他当作报复秦羽白工具,那个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
戚斐云默不作声。
两个枕头都有人睡过痕迹。
床边地毯上随意地摆着双乳白毛绒拖鞋。
秦羽白站立片刻,冷静地伸手去掀开晏双身上被子。
睡衣皱成团,领口大开着,里头风景独好。
玩得这疯,都肿,秦羽白面无表情地想,伸手替晏双盖好被子,如他刚进房间时所想,替晏双仔细地掖掖被子,俯身在微热面颊上亲下,直起身整整衣服才推开卧室门出去。
麻。”
他全程都未睁开眼睛,自然地享受着男人照顾。
接吻时候也很柔顺,慵懒又放松,毫无防备。
戚斐云正在客厅里翻阅着本他先前没有时间去读书,秦羽白要看晏双,这件事天经地义,原本他扮演也不过是“保管者”角色。
“主人”来,他当然没有拒绝探视立场。
他现在无论是站在什立场,似乎都是处于下风。
情侣吃醋工具——催眠洗脑邪恶医生——监守自盗“保管者”。
每个身份好像都不怎光彩。
“那这次呢,”秦羽白平静道,“又是为什?”
“他现在大脑、记忆、情感都处在极度紊乱状态中,需要个宣泄调节出口。”
他步步走进客厅,双眼微敛看向坐在沙发上戚斐云。
戚斐云抬起脸,目光淡漠,“秦先生。”
“什时候开始?”秦羽白淡淡道。
他语气平缓,戚斐云却感觉到种山雨欲来压迫感。
彼此都不是蠢人,也就没必要再装聋作哑,他既然没有推托让秦羽白别过来,就已经做好准备,戚斐云沉吟片刻,爽快道:“比你想要早。”
手指在书页停顿许久,那些密密麻麻字母像活般在雪白纸张上扭曲跳动,个都不肯静下来让他好好读取内容。
眼睛出神,脑海里全是想象。
他们会说些什,做些什。
房间内,秦羽白负手站立,目光从晏双身上直扫到床侧,他进来,心神就被晏双夺走,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里异状。
床侧略有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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