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白嘛,秦氏集团老总,听说们全市有半房地产都姓秦呢。”
晏双客人竟然是身家如此雄厚男人……
不仅如此,盛光明还在电视上看到晏双“真爱”。
那个看上去和晏双差不多大男孩子原来是本城巨富独生子。
每个和晏双有关系男人都大有来头啊。
盛光明又是怔。
说实话,时间虽然已经过去快个月,盛光明依旧无法忘记那天晚上他带晏双离开福利院时,晏双脸上那种心碎神情。
可第二天,晏双就又摆出副若无其事样子来。
甚至,盛光明还几次撞见他和秦羽白起来商场吃饭。
是,他终于知道那个男人名字。
晏双又笑,他故意将上下两排牙齿井齐,露出被巧克力污染牙齿。
他知道自己这样看上去非常孩子气。
每当他展露出这面时,盛光明就会以为他是在露出柔软肚皮,心房就会为此松动,譬如此时,他脸上笑容就极其柔和,同时用种颇为宠爱语气道:“怎像个小孩子。”
晏双合拢嘴唇,又恢复安静样子,很矜持道:“回去。”
盛光明怔瞬,下意识道:“这快?”
却让盛光明感到莫大满足。
他蛋糕能令他不再向下坠落。
这已经是对他极大肯定,也是他做蛋糕初衷:用甜美蛋糕来治疗个人生活中不顺心,这是有意义又很浪漫事。
“真好吃。”
晏双吃完又重复遍他评价,他表情很郑重其事,好像是因为今天蛋糕格外好吃,他对着盛光明很满意地露齿笑。
盛光明后知后觉地发现。
包括他邻居。
“是该当心点,”盛光明跟着起
还是他店里人告诉他。
那天他隔着玻璃窗正在看晏双时,他身边员工用种很不安语气道:“最近大老板来得好勤快,是不是要给们涨租金?”
“大老板?”盛光明皱皱眉。
员工道:“是啊,就是这座商场老板。”
他用手指,指向那个正低头对晏双微笑男人。
晏双通常都会在他这里耗费半个小时以上时间,吃蛋糕以后,他总说担心自己会发胖,于是就和客厅沙袋较劲,盛光明想教他却是屡次被他拒绝。
“只是想玩,盛哥你要是真教话,会觉得很有负担。”
他将自己玩世不恭、不负责任清楚明白地摆在每个人面前。
不要同他认真,他会觉得有负担。
“嗯,”晏双脸上罕见地露出认真表情,他站起身道,“戚老师个人在家不方便,担心他出什意外。”
他笑,盛光明也笑,笑得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
晏双脸不明所以,“说错什吗?”
盛光明笑得肩膀发抖,“你、你牙齿……”
晏双作出副恍然大悟样子,“巧克力。”
“是,”盛光明慢慢平复笑容,柔声道,“像蛀牙在你嘴里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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