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本事伤害他?谁又能够伤害他?
他不能,任何人也不能。
魏易尘有过许多雇主,但他从未觉得自己真正成为过谁仆人。
在这瞬间,他却有俯首称臣冲动。
若晏双能如此刻般永不倒下,他愿意将他当作自己真正信仰。
羽白是床上用品,纪遥是装饰品,你呢,充其量就算是调味品吧。”
“觉得生活不够刺激时候也许偶尔会用用你,但你这样真把你自己当盘菜话,会很烦恼。”
“男人旦自以为是起来,就完全不可爱。”
红唇逐渐靠近,两人距离近乎亲吻,魏易尘却没有闻到晏双身上任何味道。
不是晏双真没有味道,而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屏住呼吸。
“还有……”
红唇偏过,靠向他耳畔,温热气息若有似无地在他耳膜边飘过。
“你不是第个看到穿那条裙子人。”
——“纪文嵩才是。”
“在身边这多人里,你唯优势就是够识相,答应……”指尖在饱满领带上微微滑过,眼尾上挑,在那张清纯脸上格格不入地散发着攻击性,眯眯眼,又全化作无辜,“乖乖夹紧你小尾巴,好吗?”
胸腔里瞬吸入大量空气,梧桐叶、泥土、水雾……还有分外浓烈柑橘香气。
扑面而来、不加掩饰恶意。
魏易尘终于明白——他从未想要驯养任何人。
所有人都只是他玩具,玩过就腻,腻就扔,他橱窗里从不摆放过时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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