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孩子,连虚假亲情都不忍割舍。
晏双垂下眼,睫毛忽闪,他又开始做那个咬唇动作。
秦羽白已经看过很多次,他知道,这是
晏双边拉拉链,边头也不回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可以试试弄死他。”
“你说对,不会做任何触犯法律事情,只不过是看仓库人手短缺,晏国富作为新员工,多熬几个夜,值几天班,连续几天几夜不合眼也是很正常。”
晏双背书包动作顿住。
秦羽白看着他僵硬背影,勾勾唇角,眼神冷酷又狠毒。
像是电影暂停后又重新播放,晏双背好书包,回头对秦羽白道:“确很合理,记得给他算加班费。”
秦羽白松开手臂,突然卸力令晏双个踉跄往前栽去,电光火石之间,双有力大手拉住他胳膊,只借给他瞬间力道,就立刻松开手,规矩地在边站好,仿佛什都没做过。
晏双看眼表情死板魏易尘,对他悄悄又眨下眼睛。
魏易尘偏过脸,当作没看见。
“说吧,酒店是怎回事?”
秦羽白重新坐下,将酒杯里剩余红酒饮而尽,酒液入喉,令他勉强平复胸口翻涌情绪。
到种另类挑衅。
秦羽白脸色铁青,语气却依旧四平八稳,“宛南路111号,巴顿酒庄。”
“秦羽白?”
纪遥语气陡然紧张。
“晏双在你那儿?”
男孩眉眼眉梢都写着倔强不服输,为自己那仅剩可怜点点自尊,他强撑着装作不在乎养父,来和他赌气。
秦羽白冷冷地看着他,目光讥诮又然。
“过段时间就是中秋节,家人团圆日子,想到时候仓库员工定非常紧缺,可能就需要个别人做出点牺牲,”秦羽白放下酒杯站起身,他逼近晏双,将掌心贴在晏双脸上,低低道,“只能在冰冷仓库里加班,不能和亲人团聚。”
他早就调查过,晏双从小由养父母手带大,养母死后,养父对他糟得不能再糟,可偏偏晏双就是放不下这个不算亲人“亲人”。
无论晏国富骗他多少次,他都会在下次傻乎乎地跳进同个坑里。
这只是个替代品,不值得他付出任何情绪,他没必要生气,他不能生气。
秦羽白烦躁地解开领口衬衣颗扣子。
“不觉得有向你解释必要。”
晏双站直,手把桌上手机拿走,另手就去拿书包。
“你想让晏国富死?”秦羽白语气冰冷道。
“晏双……”秦羽白慢慢地重复着,看向他怀里面色惨白男孩,“看来,他没有打错。”
电话已经在那头迅速地挂断。
秦羽白将破旧手机随手扔在桌上,左臂重重地横在晏双腰间,晏双闷哼声,下巴被强硬地扭回去。
“告诉,”秦羽白淡淡道,“你跟他睡吗?”
扭曲姿势太过勉强,下巴连同脸颊都被死死地控制住,晏双艰难道:“他……没你……那……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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