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拿着药膏又瘸拐地进浴室给自己上药。
上完药出来,魏易尘还在,晏双惊讶地看着他,神情从疑惑逐渐转向然,目光讥诮又轻佻地看向魏易尘。
“秦总吩咐送你回去。”魏易尘在晏双说出奇怪话之前为自己解释。
晏双收回目光,“哦。”
“总统套房应该管饭吧?”晏双道。
晏双给自己放缸水,把自己洗干净后,裹件浴袍出来。
魏易尘站在套房里,见到湿漉漉赤着脚晏双,神情滞。
大概是没想到房间里会进来人,晏双浴袍没有裹得很紧,带子只是松松地打个结,深V浴袍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胸膛上吻痕经过热水浸泡愈加鲜明。
“有事?”晏双漫不经心道,他瘸拐地走向床铺,不自然地坐下。
“秦总让来送支票。”魏易尘从内衬口袋里掏出个信封放在桌上。
秦羽白离开。
关门时候很用力。
震得晏双抖。
晏双从枕头里抬起脸,吐吐黏在嘴唇边发丝,屏蔽痛觉好处是完全没有疼痛感,坏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具身体初夜到底被糟蹋得有多惨。
不痛不代表不会受伤。
极为可怜。
尤其是嘴唇,为不发出声音,他自己咬得太狠,上面印着点点齿痕,血迹斑驳。
秦羽白挣扎下,仍旧没有选择怜悯。
等切都结束时候,晏双已经奄奄息,连呼吸都变慢。
秦羽白暂时魇足,穿戴整齐,扣上自己表带,居高临下地看着犹如破碎花般晏双,冷漠道:“之后有需要,会再打给你。”
魏易尘皱皱眉,“你想吃什?
“哦,放着吧,”晏双转过脸,湿发甩过,“能麻烦你帮买支药膏吗?流血。”
他语气平淡,嘴里说流血就像是手指流血样寻常,但他和魏易尘都明白,流血到底是哪。
魏易尘喉咙紧紧,冷漠道:“稍等。”
魏易尘打个电话给服务台。
很快,服务台就送上支药膏。
晏双爬起来,去浴室检查。
浴室里有面等高镜子,映照出晏双身体。
皮肤底色相当之白,也就更强烈地映衬出那些痕迹有多恐怖,大腿内侧片鲜红,晏双摸下,不止是皮肤被摩擦红,还有淡淡未干血渍。
真是使用得很彻底。
不过还好,看上去都是些皮外伤,没什大碍。
晏双脸埋在枕头里,清瘦身躯趴在深色床单上,宛若幅浓墨重彩油画,是秦羽白在这副身躯上留下重重烙印。
秦羽白目光平缓地滑过那些他留下印记,掌印、吻痕、淤青,每个都在向他控诉着他失控和这具躯体痛苦。
是不是太过火?但这只是秦卿替代品,他若温柔,岂不是高抬这个赝品?
埋在枕头里人声音清浅,“还有九十九天。”语调平淡而慵懒。
秦羽白脸色冷,很好,看来他还远没有崩溃,“放心,会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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